婆婆臉皺了皺,說道:「余妍那丫頭給人幫傭呢,那丫頭整個人陰森森的,毀了容,就算是名牌大學生,也沒人要哦,只能當傭人。」
說著說著婆婆一臉鄙夷道:「那丫頭啊,以前長得多好看,不學人好專學人壞,肯定是當有錢人二奶了,未婚懷孕,生了個孽種,還是個傻子,余濤那小子也管不了,不過也是余濤教壞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唄,余濤那妹妹也未婚生女,余妍跟她媽學,也沒錯……」
「媽,你在和誰說話?」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滿臉無奈道:「我都跟你說了,不要亂說,余家的名聲就是被你們這些人給壞了的,你管余妍未婚生子怎麼了?又不吃我們家大米?」
中年男人硬是把他媽攙扶了進屋,要關門時,探頭往外面一看,看到不少人,嚇了一跳道:「你、你們幹什麼?」
王勇豪連忙拽著他的手臂,笑吟吟道:「大哥,我們就是打聽點事兒,放心放心,我們不幹壞事。」
中年男人掙了掙,沒掙脫,看到陳舟拿出來的一疊票子,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可醜話說到前頭,我對余家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
陳舟把一疊票子遞給他,中年男人連忙奪了過來,還沾著口水數來數去。
「余濤去哪兒了?」問這個問題,陳舟就沒想得到滿意的答覆。
中年男人搖頭道:「我不知道,下午我不在家,我媽說余濤又跟那些人走了,他以前是開大公司的,手底下有一幫子流氓,那些人經常來他家,他也經常帶著紀康那傻子跟他們走……」
王勇豪、路向陽異口同聲道:「紀康?」
臥了大槽,原來紀康在這裡等著啊!
中年男人縮了縮脖子,結巴道:「紀、紀康怎麼了?就是余妍那傻兒子,余妍四年前未婚生子生下來的,是個傻子,醫生說是余妍毀容的時候,用了太多藥,壞了孩子腦子,本來按照醫生說的情況,用了太多藥,孩子應該保不住,但那傻子命硬,活下來了。」
陳舟蹙了蹙眉道:「紀康的父親呢?」
中年男人連忙搖頭:「不、不知道,從始至終就沒有出現過。」
看大家都盯著他,目光越來越詭異,中年男人連忙彌補道:「余妍以前有一個男朋友,叫何雲方,是余妍高中同學,余妍考上大學後,聽說他們倆分手了,但我有一次見到過,他們倆沒分手,紀康指不定就是何雲方的種,只是余妍毀容後,男人嘛,怎麼敢留在那樣的羅剎鬼身邊,肯定離開了呀。」
陳舟點了點頭,又問道:「余濤以前開公司的合作夥伴,你認識嗎?」
中年男人使勁搖頭:「不、不認識,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那時候也才十來歲,誰記得住?這些年來找余濤的都是一些黑衣人,嘿嘿,就跟電視裡演的那樣,我們這些升斗小民,哪敢惹?躲都來不及呢!」
「余濤的妹妹呢?」
「你說梅姐啊?哎,那也是苦命人,生孩子難產死了。」
中年男人似乎對余梅很有印象,嘆了口氣道:「余濤開公司嘛,不是出了車禍嗎?毀了一條腿,這公司也開不下去了,他就帶著他妹妹余梅回老家來了,起了隔壁這棟三層小樓,余濤就一直呆在家裡,余梅在外面工作,做什麼的我不知道,好像是三年,還是兩年後,余梅大著肚子回來了,但她好像並不怎麼開心,肚子老大了,整個人卻乾瘦得不行……」
他身後,他母親,那婆婆呸了一聲,但又嘆了一口氣道:「那丫頭不學好,這不為了生倆丫頭,賠了自己一條命,也是造孽哦!不過早死早超生,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倆丫頭,雙胞胎?」
中年男人訕笑道:「我媽和街坊鄰居都說余梅懷了倆孩子,還是倆閨女,但余梅難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