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能让她伤心,担心,让她难过,所以,她不会让她经历失去自己的痛苦,要永远站在她身旁,照顾她,守护她。
石木汐还是很担忧,因为她知道,这越是玩笑着的秦元鹊越是有难言之隐。
秦元鹊看着石木汐在思考,便立马转移话题问道:“月儿,你拉着湘绫干什么去了。”
林景月一下想起了宣告会的事,便丧气地说着:“真是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啊。”
“怎么啦,”石木汐一下子被话题牵引了去,拉着无精打采的林景月问着。
只见林景月摆摆手,垂着头,说道:“别提了,别提了。”
岳湘绫见石木汐看着她,便解释道:“我们去了宣告拜师大会宗师的会议谭,回来便见她垂头丧气的了,然后,吵着说一定要跟你说一件事。”
“啊!对了,”林景月被岳湘绫提醒着,突然想起来了。
她便拉着石木汐的手严肃的说着:“我听到,这法术大赛啊,只有两名是新入门弟子,剩下的一百名都是仙家子女。
听闻好像都是为了这古尚寻愿意收徒而来,小水,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这样一来,怎么都感觉你机会渺茫啊。”
石木汐内心也悬着,有些紧张,不过觉得自己不管怎样,都要拼一把。
这样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遗憾。
于是,她反倒安慰着林景月说着:“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无论成败与否,既然都已经决定开始了,就一定要拼尽全力,才能善终。”
“小鬼,好样的,秦爹爹支持你。”秦元鹊无力地笑着,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心想:古尚寻啊,古尚寻,这出将计就计唱得好啊,我想,估计你还要利用这小鬼畏惧悬高之事,再唱一出吧。
“可是月儿,你为何还如此沮丧呢。”石木汐看她并不是为自己的事情沮丧的样子,便问道。
“还不是我看到了那仙剑掌门,整一个酒鬼大汉…”林景月激动地抱怨着,生动地神态,动作,弄得石木汐和岳湘绫哭笑不得。
而秦元鹊只觉得眼前有些晕暗,石木汐的影子也原来越模糊,还有她们隐隐约约谈话的声音也在消失,“嘭”的一身倒在了枯叶中。
石木汐一惊,立即冲上去,林景月和岳湘绫也慌了一下,随着过去,看着秦元鹊满头虚汗,面色苍白,卧倒在地。
石木汐焦急地帮着秦元鹊把脉,感觉他脉象虚弱,丝丝缕缕,非常人脉象,气脉虚弱又非病寒所致,无奈之下她只想到了一人,古尚寻。
“元鹊怎么样,小水。”林景月问着。
石木汐摇摇头,自己不敢下定论,毕竟所学脉象中还没遇到如此,说道:“我去找古尚寻前辈。就麻烦月儿和湘绫看着秦师父。”
“可这古尚寻前辈,应该还在和众仙家一起参加会议呢。”岳湘绫小声地说着。
“这可如何是好…”石木汐顿感百般无奈,无计可施。
而就在此刻,一位于秦元鹊差不多懒散之人御剑而来,他浑浑噩噩地准备落地,不慎摔倒在地,眯着眼,晕晕地望了望倒下了秦元鹊,竟然爬着过去。
石木汐好奇地看着这位疯癫之人,越看越像林景月嘴里的仙剑掌门,慕容风,
“这个就是慕容风…”林景月小声地在石木汐耳边说着,石木汐点点头,仔细地看着他想要干什么。
只见他拿着秦元鹊的酒葫芦便开始喝,然后全部吐了出来,站起来,数落着秦元鹊:“时隔千年,扁鹊啊,你这酒葫芦里怎么还装着水。”
他见秦元鹊不理他,左晃右倒,步伐踉跄地走到秦元鹊身边,竟用脚踢他,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装什么呢,喝水的还醉倒呢。快给老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