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权倾朝野,至少也应当要独当一面。否则,就算我们拿下了朝廷,我登上了王位,这个位子也坐不稳。军中必须有人!曲流觞难拉拢,那就只有靠自己人!
这对曲流觞来说,真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自然就应承了我。
我将一颗棋子丢在罗雪山的位置:“就这么定了。”
曲流觞笑得很舒心,“传言都说当今太子温良敦厚,主张无为,没想到……”
“没想到太子我是个世故之人?”我反问。
曲流觞不想贬我,于是换了个话题:“太子的琴弹得也极好。”
我阴笑,这可是你撞上门来的!“哎呀呀,哪里及得上将军的剑舞得好,是不是?”
曲流觞毫不脸红地说:“小映他……”
“我知道你是被他胁迫的。没有关系。”我说,“只是,将军这么喜欢参合别人的姻缘之事,不知道,自己可有什么念想?呵呵。”我笑得很不纯良,唉,看见帅哥我就想勾引。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见曲流觞不说话,我接道:“难道将军打算终身不嫁?”
他一颗棋子丢在延州那块地方:“哪户人家的女子敢要我。”调笑里带了一丝寂寞。
也是啊,在这个大女子主义的国家里,谁受得了自己的男人比自己还要风光?
可是延州……
我一惊。
原来曲流觞心里的人安北郡王。那延州曾经是才女安北郡王的封地呢。
安北郡王生得美丽,待人又亲切。风评很不错,连我都听说过。只可惜,只可惜死得早……三年前的一场风寒,安北郡王药石无效,死了。
我轻轻地拈起一颗棋,放在皇都的正中心。“也许你的良人在这里。”
我看见,曲流觞清俊的脸上,有了一点别样的风情。
40我演悲情戏,白衣要跳楼
从曲流觞那里出来,我直奔绝色小榭。
想都不用想,我吃了闭门羹。这白衣比曲流觞大牌多了,不用一点手段简直没办法靠近。我气闷地堵在门口:“哼哼,三皇女进得,我进不得?”口气像极了《阿Q正传》里的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鸨头为难地说:“啊呀呀,大人您就别折损小人了。就是三皇女,也一样没让进啊。”
这倒有点出乎意料了。“白衣怎么了?”
“病了。”他很肯定地说。
“病了?”
“正是,白衣公子晚上在阁楼上吹风着了凉,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这头昏脑热的病可是会传染的,大人您还是过几天再来吧。”鸨头殷勤地说。
“美人病了,我就更要去探望一下了。”我不依不饶。
“哎呀,这可不行,要是白衣发起火来……”
“他敢发火我就带兵平了绝色小榭。”妈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这一趟。我可是顺带向曲将军借了一百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呢,怎么看,也比我底下那群中看不中用的御林军强太多了。
鸨头往我后面一瞧,当真黑压压的一片,于是肃然起敬。“大人,白衣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千万要小心。”
“知道了。”我甩下后面的人,独自上了白衣的无心居。
我站在门口,听到了白衣的声音。
和小映温柔媚骨的声音不一样,白衣的声音很纯净,纯净得让人想起天上的白云、山涧的流水、木质的吉他……以及一切听起来很美好的声音。白衣在唱歌,用他纯净的声音唱着一首只有寂寞的孩子才会唱的歌。
我教给他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
很可笑的一首歌对不对?但对于白衣来说不是的。他恨他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