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色不禁难看起来。
五名副将听完姜歌说的话,也互相对望一眼,低下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歌看了看彭将军,又看了看五名副将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要等皇上查问完,才能知道。想来,皇上这样做,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拿到了什么,不然,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拿人。事情发生在军营,想来事情应该不小。我毕竟是才到军营,具体情况我不甚清楚,想来各位在军营待的时间长久,具体是因为什么事,各位比我清楚。彭将军,你不如和我说说,这军营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会让皇上大动肝火?”
彭将军一听,愣住了!发生什么?发生的事多了,能说吗?不能说啊!就对姜歌拱手行礼说,“是彭某心急了!军营里都是按照规矩办事,能出什么事?姜大将军想必已经累了,彭某告辞!”说完,彭将军就转身出了大帐。
五名副将什么也没说,对着姜歌行了个军礼,也退了出去。
看到彭将军和五名副将退出大帐离开,薛先生和侍书走了进来,见姜歌正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问,“事成了?皇上没起疑?”
姜歌看了薛先生一眼说,“先生慎言!我乃楚国的冠军大将军,一心为皇上,忠心耿耿,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定要如实禀报,至于真相,自由皇上判定,我等尽职则可!”
侍书看着姜歌,先生服不服他不知道,他是服了!看看,这姜大少爷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忠心赤胆,要不是他是参与者,他都信了!
薛先生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是真的沉不住气。看看姜歌,喝着茶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他是服了。
羽林卫把驻京守军的士兵押到羽林卫大牢,就把人分别关押在五间牢房。一切准备就绪后,把一间牢房的提出来,关在不同的房间,开始审讯。
这些士兵大多都是底层士兵,经不住羽林卫的恐吓,很快就有人招了。羽林卫拿着供词,又来回的在各个审讯室诈被审讯的士兵,很快的,供词越来越多,内容也越来越丰富。
拿着这些供词,羽林卫又开始审讯下一批,一环套一环,一批套一批。逐渐的,供词上的内容开始牵扯出了拾长、百户、千户、副将,直到最后,扯出来了彭远志彭将军。
皇上看到来喜捧着的供词,足足有一尺多厚,不禁皱起眉头说,“就不能筛检一下,这么多,要看到什么时候?”
“回皇上,这是羽林卫统领已经反复筛检过的,都是重要的供词,里面牵扯到了驻京守军里相关的重要人员,有百户、千户,副将和彭将军!”
皇上一听,就拿起了最上面的供词看了起来。这是粮库账房的供词。供词上写明,副将张飞远持彭将军手令从库房调取粮草,不知押运到了何处,时间从琦王上交兵权开始,基本上每三个月调取一次。负责押运的也是张副将手下的千户。
皇上又看了其他口供,基本上都是关于粮草去向的。也有关于军饷的,因为驻军守军少了六千多人,就存在了吃空饷的问题。
皇上越看越生气,他都不敢想,他遇到杀手的时候,发的救援信号就是给驻京守军,这要是驻京守军造反,他是不是就活不到今天了?
皇上觉得他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把军权交给了姜歌。如果,没有姜歌,他是不是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皇上沉着脸说,“把这些供词上提到人都抓来严审,不能放过一丝一毫!”
“可是,现在牢房都已经满了,再抓,就没处关押了!”来喜公公为难的说。
“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先押回驻京守军那里,让姜大将军派人看押!”皇上想了想,对来喜说。
来喜一听,这办法不错,一去一来,羽林卫不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