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方才那三人只是个玩笑。”夏如谨方才没有注意到墨如风,如今他说话倒引起了她的注意。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身深紫的缎袍加身,衬得他肆意张扬。
墨如风潇洒的一把开扇,甚是不以为然的说:“单凭你一面之词,他们还没审问呢,怎么知道他们是冲着你手上有苗国的通行证,而不是你得罪了他们,或者说因为你貌美而遭人觊觎。”
夏如谨笑了笑,说:“这位公子说话甚是有趣。你倒是抬举我了,我只是一名小女子,可无甚能耐。”
墨如风闻言,把扇子一收,走到夏如谨的面前,来回走了几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夏如谨。说实话,美女他这辈子见过不少,夏如谨在他看来五官虽然精致,却不至于是绝色,但胜在自有一番从容的气度,还有那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方才他才注意到夏如谨的眼眸真的很美,以致于他也有了瞬间的失神。至于身形虽是玲珑有致,却还不足以让男人们痴狂。一番打量下来,他见夏如谨脸上仍是从容一片,并没有丝毫的变色,他的眼眸不由得微微的变了色。他说:“你的确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让人痴狂的能耐。”
除了晕倒在客房里的心兰,百合也在那里,她看见墨如风那般放肆打量自己的小姐,心里已然心生不悦,如今又听到他如此说话,不由得出言反讽道:“公子眼力不好,恐怕也瞧不出我们小姐的能耐。他日你若是有幸,或许能够见识到。”这话说得也好。
夏如谨在一旁听了,并没有说话。
墨如风看了一眼百合,再看一眼夏如谨,然后高高在上的对夏如谨说:“既然你的丫鬟如此说,夏小姐现在就拿出点真本事,让莫某有幸见识见识。”
夏如谨向他走近一步,对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想对你说,别在我面前如此趾高气扬,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对于你的提议,我看还是免了。你这样的人,不懂欣赏。”说完,转身走到白世安的面前站住。“白帮主,我们想见一下孙大夫,不知道现在可否方便?我想先请他为我娘诊一下脉,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会马上离开白府。”
白世安还没说话,墨如风倒先一步说:“孙大夫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方才对我那般说话,你是不可能见到他的。”墨如风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像夏如谨方才那般对他说话,冷言冷语他听得不少,但语气里的那股的蔑视他还真没有遇到过。一向张狂的人如何受得了。
夏如谨却没有理睬他,只定定的看向白世安,等待他的回答。
白世安听了墨如风的话却心生疑惑,墨如风进来的时候自报家门时可是说是孙大夫的至亲,据他了解孙大夫可是当今孙贵妃的父亲,除了孙贵妃这个女儿外,再有就是七皇子这个外孙,其他的可是没有听说了,而这关系也鲜为人知。难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便是七皇子。想到这里,白世安深深的看了一眼墨如风,却不知如何回答夏如谨说的话。
墨如风见夏如谨不理他,他不禁冷笑道:“夏小姐,你会后悔今日所为的。”
夏如谨闻言转过身,说:“我拭目以待。”
白世安见此,自知此事不妙。他欣赏夏如谨,见她一个千金小姐带着身中奇毒的母亲远途跋涉,不惜辛苦的来求医,他甚是怜惜,为此他不忍看到夏如谨真的得罪了墨如风,说不定那人就是七皇子呢。于是他对夏如谨说:“夏小姐,莫公子也是来府上找孙先生的,他乃是孙先生的至亲。你们来到我府上,都是我的客人,看在白某的面上,两位都各退一步,可好?要不这样,夏小姐你在喜来镇的事情我也有听说,据我所知当时你作了一画却没有面世,众人皆是万分好奇,白某对此也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