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所措。
夏如谨借着光亮看去,看见月昊天双眼带红,似是整夜未眠,模样看起来不免有些颓废,方才厉目瞪来之时,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吓人。她来时也向那小太监打听了一下,据那小太监说,昨晚月昊天不知因着什么缘故突然让维安辞隐归田了,等维安走后,月昊天便独自一人在御书房例喝酒,不允人进内。今个儿早上连早朝也免了,太后和皇后、贵妃娘娘她们闻讯赶来也不得见圣颜。而正在太后和皇后她们忧心忡忡时,月昊天却让人传召夏如谨觐见,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夏如谨走过去,恭敬的行过礼,站起来问道:“臣女斗胆相问,不知皇上唤臣女过来有何要事?”
“如果朕不传召你进宫,你一定是不会想见朕的吧。”说话间,月昊天的神情不由得落寞起来。
夏如谨对此,心里不由得微微冷笑,谁会想见曾经要杀自己的人呢。心里虽然有些鄙视,但是面上却波澜不惊,“皇上何出此言?这重要吗?”
岂料月昊天闻言却激动起来,他一把抓住夏如谨的双肩,“这怎会不重要呢,你实话告诉朕,你心里是不是讨厌朕,甚至恨朕?”月昊天此时此刻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这一整夜他都在回想着自己与夏如谨仅有的几次见面,他想得最多的便是那次在偏殿的情景,每想一遍,他便痛心疾首一番,他害怕自己这些年一直梦萦以牵的双眸里流露着对他的厌恶或者恨意。
只听夏如谨一脸严肃的回道:“臣女岂敢厌恶,甚至恨皇上呢,皇上多虑了。”
月昊天听后,却是凄凄而笑了,“你说不敢,不是没有。你心底里到底还是怨朕的,这不怪你,怪只能怪朕认错了人,朕咎由自取。谨儿,你可知,朕一直都在寻你,自你救了朕和皇弟的那一刻起,你便走进了朕的心里。那时尚年幼,不知情事,只是心头一直牵挂那时如仙女般的你,未曾相忘。情窦初开,方知情浓,你知道朕当时有多渴望找到你,把你纳进宫,好生疼爱,可惜你却一直渺无音讯。就在朕心灰意冷时,李诗萱那女人从她叔叔维安那里得知了此事而冒充了你,以致于朕一再的错过你,以致于朕差点就取了你性命,酿成大错。原来一直跟随在朕身边的维安是李诗萱失散的叔叔,他一直都在李诗萱那里出卖朕。”说起这个,月昊天真的是很痛心,他当时可是恨不得将维安杀了,可是他最终还是下不了手,才让他远走了。
夏如谨听了月昊天的话,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皇上,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臣女救了你和你皇弟?!”
月昊天抬眼与夏如谨直视,他清晰的回道:“是的。朕确定你才是十年前救了朕和皇弟的那个小女孩,而不是李诗萱。”
夏如谨这时看似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这怎么可能呢?”
月昊天抓着夏如谨双肩的手微微用力,他说:“谨儿,朕所说的都是真的,所以谨儿进宫做朕的妃子吧,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夏如谨看着满眼迫切的月昊天,她不由得问道:“皇上你说什么都答应臣女,那臣女若是要杀了贵妃娘娘呢?”就在百花宴前一日,李诗萱差点害得夏如仪小产,这让夏如谨对她更是恨上了几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夏如谨欲除之而后快。
月昊天闻言,马上回道:“若不是她冒充了你,朕怎会宠爱于她。如今,朕已然得知真相,找到你,她虽然是贵妃,但朕能予她贵妃之位,亦能夺去她贵妃之位。朕本来就打算要严惩于她,既然你想亲自处理,那朕便把她交给你,任杀认剐,朕绝无二话。这样,你可满意?你可愿意进宫为妃?”
“皇上,你别忘了,臣女可是个弃妇,是你亲皇弟的弃妇。”夏如谨不忘提醒月昊天这个事实。
而月昊天却连忙道:“朕不介意,朕只要你。”关于这个,他昨夜也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