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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
一间一间暗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小房间,不时能听见从里传出细碎的痛吟声以及各种蛇虫鼠蚁戚戚的叫声。
有点点晕黄的光从冷墙上方一个个拇指大的小孔钻进,凭地为这本就酷冷的地方增加了分审判的意味。
逸过长长的回道,曲折折转,似乎又有了柳暗花明的感叹。
依旧是冰冷的铁栏,一把厚重的大锁横在铁门上。
铁栏内,灯火通明,中央摆放了一只硕大的烤炉,火焰在里噗噗的发出响声。
一步一步走进,有人将大锁小心解开,走进去,入目的是一张宽大的紫木床,上面铺了厚实的羊绒毯,环过四周,若不是铁门重又被上锁,她或许会认为这里是一间奢华的殿房。
几乎是应有因有,紫木床前的小按上甚至还摆放了笔墨纸砚,只是小按周围铺满了凌乱的纸张,张示着用度之人的烦躁。
眸光移到紫木床上背对她而坐四肢皆被粗重的铁镣捆绑的男子身上,伟岸的背脊微弓,头微微低垂着,像是睡着了般。
脚步缓缓朝他靠近,在离他有几步距离处停了下来,脚边有一张宣纸静静陲卧。
宣纸翻对着她,隐约可见是一个人的画像。
躬身,纤柔白皙的指轻轻一勾,还未来得及识得这画像之人为谁,脖子便猛地叫人掐住,薄薄的纸在指尖飞走。
“是谁给你的狗胆敢碰爷的东西?!”声音很轻,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从他嘴里吐出却平白增了一室的寒凉。
“呵……”声音如铃铛清脆悦耳,“连,好久不见!”
连勍浑身一震,一双虎目猛地大睁,绷紧唇角缓缓松开手,盯着面前人的双眼眨也不眨。
她身上罩了一件黑色的连帽披风,将她从头到脚遮了个严实,只余一双粉嫩菱唇暴露在空气里。
他看见她伸出玉般通透的长指一点一点拉下帽檐,缓慢的,用了想让他着急的速度。
连勍屏住呼吸,一双拳头早已紧握,横亘在脸上的长疤因为紧张微皱着,长疤虽丑陋,却丝毫不减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英气。
终于,她整张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一张,令全天下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容颜,至少,在他眼中,她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人!
连勍盯着她,眸中是抑制不住的浓浓的喜悦,对于她突然地出现,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却是伸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的,“岚,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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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意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腿肚儿,丝丝浸入皮肤底层,舒服中带了点点痒意。
薄柳之柳眉微蹙,一双樱唇红肿微嘟,两腮酡红,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的舒适感让她情不自禁轻吟了声。
密而长的睫羽轻轻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她累极了,记忆中,她但凡是清醒的时候,迎接她的总是某人在她身上精力旺盛的驰骋着,她几乎每一次都会被他狂猛的动作弄晕过去。
那里又热又痛,她几乎都不能合拢双腿……
让她舒服的凉意滑至她的小腹,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股凉意没有在她的小腹处过多停留,她感觉有人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掰开,接着,那股凉意突地移至她的羞地,倏地伸了进去,并在她里面四处搅动轻摸着。
“嗯……”薄柳之微启唇瓣吟了声,软软的睁开水眸看过去。
一张清美绝尘的俊颜出现在她的眼前,见她看着他,他好看的眉宇拽拽的扬了扬,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