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牝中淫火自焚,香津流溢,小衣皆为湿透。又听见珍娘道:「喜郎且住了
,待我看看母亲,换了两个妹妹睡了,再来与你乐到天明也不妨了,不然恐妹妹要来叫我。」
悦生下身,珍娘起枕,玉瑶二妹听得姐姐要起来, 得先行,摄足潜形,预至母侧,幸母沉酣未醒。珍娘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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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而至,低低问道:「妹妹母亲可曾醒否?」玉娘道:「还未曾醒。」珍娘道:「你二人辛苦,可去睡了,
待我侍候母亲。」二人听了行房半夜乐事,兴动非常,闻言理会。珍娘自侍其帏,玉瑶二妹回房共枕。玉娘
道:「妹妹,喜哥那行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少大。」瑶娘道:「姐姐,我两人这样小小的牝儿,又紧紧的,
想那男人的麈柄,怎样弄的进去。我如今以指指入牝内,尚且满满,焉能容纳麈柄乎!」玉娘道:「你不闻
有容乃大。我想那麈柄必然挺硬,着力一杵,不怕不入牝内,但不知怎样爽美。」瑶娘道:「喜哥若回去,
我们与大姐姐俱失其望,亦不能有如此受用,想大姐姐不知怎样,就一时相从,将身许他也是异事。」原来
瑶娘为人有心机,能察细事,善於揣度,想了一会,忽然想着道:「是了。我想大姐姐那日被玉莺姐接去解
闷,喜哥又去箕子碑游玩,你晓得玉莺姐不瞒我们的,家中开店,见有好宫宿歇,就於下请入内房同卧。这
必竟是喜哥宿他店中,与玉莺姐上手。因来我家,看见大姐姐美貌,毕竟是他与玉莺姐通同设计,将大姐姐
接去一夜。况大姐姐熬了一年多,今日遇着喜哥,岂不爱慕。那一夜自然受用无限之乐,我想我们也要长久
沾惠。那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别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姐姐不如我叁人归於一处,以终百年。须得大姐
姐主意,不令喜哥回去方好。」玉娘道:「此事终久必得,我想那一件大东西,方 听见大姐姐在快活处言
,又大又硬、又热又长、又不泄,我彼时见了,心胆皆裂有些畏惧。」瑶娘道:「呆姐姐,大姐姐也与我们
一样,他既能得意,我们为何惧乎?古云:『终身不怕 (入肉),怕 (入肉)不终身哩。』」玉娘笑道
:「呆了道,我只闻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你为更文易字。」瑶娘道:「我故意言耳。」笑笑议议
两下难消其情淫心大狂,兴动非常,二人相擐相偎。玉娘一跃跟在瑶娘身上,瑶娘把股分开,玉娘兴起,将
妹妹上磨下擦,颠颠耸耸。瑶娘迎凑乱理,哼哼叫叫,立相搂抱而戏,情急兴焰,各出淫液。遍体香汗,口
冷舌凉,力不能支也,春风一度共枕而卧不题。
却说珍娘见母亲沉睡未醒,仍回自室,脱衣上床,捧搂悦生,无所不至。悦生舐牝吸液,珍娘吮柄咂龟,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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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美满。大弄大射,乱迎乱凑,两下设下生同枕、殒同|穴,盟山誓海,不觉天已将明。两人慌忙而起,穿好
衣服。珍娘留心,先出内室。开锁启户,然後悦生趋入,问候姑母。蓝母道:「侄儿,我身体稍宁,但烦燥
不止,难免眩晕,奈何?」悦生道:「姑母待小侄再去求剂,以除其 。」蓝母道:「我为姑的,生性怕吃
苦水,今年老矣,应当西返,所虑者叁女无人,亏你在此,大消我愁。万一不测,仗你维持。」悦生道:「
姑母宽心调理,身体自然安宁,不必多虑。」话毕,悦生出外,叁女侍侧而候,齐言:「母亲夜来安否?」
蓝母道:「我儿,我性命只在早晚,不久於世,料不能延久,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