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爬到腹上,那物便把插进去,不上几十抽,牝内骚水唧唧声响不绝,桂萼附耳低言道:「且慢些,恐姑
娘听见不好遮掩。」
文英不听,只管抽送,不料琼娥果未睡着,侧耳一听,心下想道:「这也奇异!怎麽女人对女人,倒像一男
一女,莫非这姑娘是他表弟假扮的麽?」
又想道:「嫂嫂污了名声偷汉子,我们独寝孤眠,何不也寻个美貌的郎君取乐?」
及抚那牝户湿腻腻的流水,好些精水,遂起身小解,揩抹乾净,再侧耳听时,两人沉酣睡熟矣。
又想道:「待天明起来,我且不说破,看他怎麽隐瞒?」只得纳闷睡了。
次日,琼娥走进桂萼房中,桂萼尚未起床。
琼娥道:「特来看庞姑娘的小脚。」
不要说桂萼又羞又怕,把文英几乎吓杀。
文英道:「姊姊,你姑娘恼我了,叫轿子我回去吧!」
琼娥笑道:「不消轿子踱你去,我没有哥哥,谁来恼你?」
桂萼忙扯文英走到床後,埋怨道:「我何等的嘱你,你全不顾忌。适才我家姑娘窥破机关,语带戏谑,叫我
置身何地?须与他见个意儿,省得生出口面来。」
那琼娥也暗把圣女唤过,备述夜间所闻。圣女也把昨早在暗地偷看见庞姑娘下床,提着裤腰,因Gui头坚举,
不能贬入,难道世间女人也有Gui头的麽的情形讲了。过了午後,琼娥与桂萼下棋。文英步到花边,四顾无人
,即去小解。
不料圣女有心,早已闪在花阴偷看,望见那个东西,大笑道:「我道是个庞姑娘,倒是个庞大爷哩!」
文英抬头一看,认是圣女,便如飞赶过花屏,拦腰抱住。圣女并不推诿。
文英道:「姐姐若肯总承我,感恩不尽。」
即於花下解裙松带,搂住体乐。
圣女勇於承受,浪声叫快道:「你有这手段,怪不得大娘与你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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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道:「你家姑娘十七岁了,只怕也动情。我要央你做个撮合山,你可肯麽?」
忽闻疾声呼唤,圣女起身应道:「你有心,他也未必无意。你用花言巧语动他,自然着手。」
说罢,疾忙进内,乘间以告琼娥,琼娥为之首肯。
到晚饭後,文英朗吟昔贤诗句以引琼娥,道:「谁看梅花殊有意,安排清梦到罗浮。」
琼娥默喻其旨,亦以旧诗答道:「雌兮得雄愿已足,雄兮将雌胡不知!」
桂萼虽聪敏,竟猜不出他两人心事,解衣就榻。
文英虽意在琼娥,少不得也要应付桂萼。过了更馀,见桂萼睡熟,即悄悄下床,走过琼娥房里,遂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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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娥害羞道:「我是黄花女儿,已许了人家,因见你人物风流,不舍错过,要被你破身了。」
文英把些涎吐送那牝户,又把阳物向牝户一插,琼娥觉得有些疼,文英两手扳住纤腰,一抽一抽的乱搠。桂
萼忽然惊醒,不见文英在床。
只听隔壁房内床脚摇动,带着笑声叫快不绝。
桂萼也不及穿上衣裙,赤条条走过琼娥卧房,只见两个正在酣战,假意作怒道:「好个闺中女子,偏会偷情
,岂不羞耻!」
琼娥应道:「恩贤嫂善於偷汉,姑姑不才效尤。这庞郎既非我哥哥,又非你丈夫,可以私於你,何不以公於
我!」
文英见桂萼赤身露体,便扯进被内道:「我的姊姊,不要冻坏了,快上来同睡。」
桂萼道:「你有了人,何消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