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软禁了吗?”红儿担心不已,当初要求雅君不得接近昊儿,可不是让她把孩子软禁在一个院落里。爵…。你怎么能容许她这么待我们的昊儿呢?
“怎么会,他是储君殿下,谁能软禁他?”
“狐妃就可以,狐君也可以,你忘了爵哥哥…。。狐君他小时候就是被软禁在储君殿的吗?”红儿的心纠结在了一起。
白衣一跃而起,抓住她的肩膀把实情说给她听:“是昊儿自己软禁了自己。”
“昊儿爱闹,他怎么会把自己关在一处呢?”知子莫若母,昊儿的习性作为母亲了如指掌;“昊儿是受了委屈吗…。。是他没好好照顾昊儿吗……”
白衣很早就发现,红儿对狐君的信任越来越微薄,特别是这几年,只要一提到狐族的亲人,她就特别敏感,前年说起昊儿晚上睡觉常常喊着娘亲,红儿就怀疑昊儿受了轻视,小子梦里喊娘是期盼亲情。去年说起昊儿苦学飞行术,红儿就猜测昊儿受了虐待,小子学这个,就是为了逃生。
白衣担心,红儿抱着这样的猜忌,她和狐君好怎么‘再续前缘’呢?
见白衣抿嘴不语,红儿更是着急的拉着他的手追问:“二哥哥,该怎么办呢…。。对了…。我得和哥哥写信,让他救救我的孩子!”说着就放开白衣的手,一个转身就往前跑去,她得去写信,马上写信。
一手刚劲有力的拉住她,一把抓回胸前,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别再用你那天马行空的想法来覆盖事实,狐君没有这么冷血!”
“我…。”
白衣不想给她反驳的机会,接过话茬说:“都说了是昊儿自己不想见任何人,这些年,冷脸对待狐君是他恨狐君没能保护好你让他失去了娘亲。”
红儿反手抓住白衣的手,急切的问:“他们该有孩子了吧,照哥哥所言,昊儿便不能得他欢心,那……”
“他和雅君没…。。”
白衣刚想解释就被红儿惊呼一声打断。
白衣沿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去:“莉娅——你怎么会在这儿?”
只见那端的人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白衣长叹一口气,看这河岸边是待不得了,两个女人的泪水足以把这里淹没了。
“该来的总会来。”拉起红儿的手:“走吧,先回铺子里再说。”
显然,他还是低估了女人泪腺的发达程度,步伐都还没迈出,就已经相望泪连连了。当她们的手牵住彼此的时候,似主仆,似姐妹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哭够了,哭累了,总算他们不是游回药铺的。
端了两杯水放在她们面前,好让她们继续储备水源后,白衣就识相退到门外的把这小小的地方留给她们‘叙旧’。
靠在门边,他听到红儿哭的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来这边不容易,你一个人怎么能到达的呢?”若说是艾丽她还能勉强相信,但眼前的是没比自己厉害多少的莉亚哎~~~
“这…。这个…。这个…。”她是被千交代,万嘱托过的,绝对不能把实情说出来,于是绞尽脑汁把他们不久前教导的话,但是,谁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
“嗯~~~莉亚?”红儿的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莉亚瞬间回魂,脱开就道:“用脚走来的!”说着马上把眼睛闭上,她好怕自己闪烁的眼神会被看穿哦。
红儿愣了一会儿,最后嘴角闪出了笑容:“傻莉亚,到这里的路上都不能使用法力,我当然知道你是用脚走进来的。”
“哎呀~~不说这个了!”再说她就会把一切都告诉红儿了,好在红儿比较笨,要是换成艾丽可就一下子就看出她那下三烂的逃避问题方式了“红儿,我来是报喜来的……”
门外,白衣退开门边,转而坐在外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