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一体的。
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渴望能和他结合,再不分离。
情生意动,顾惜朝攀着戚少商的肩,开始一上一下摆动腰身。先缓慢提臀将那勃发的雄器推出大半,又一点一点坐下直至没根吞入,柔媚的内壁和火热的分身互相拉扯厮磨,带来难以言喻的甜美快感。
之前抹进去的药膏加热后化成粘腻的汁液,甬道里湿热又润滑,戚少商感觉象浸在恰到好处的温水里一样,舒适无比。
紧紧包裹着分身的媚肉更是带着神奇的魔力,自发的狠命吮吸挤压着,仿佛不舍那茎物离开半分般,戚少商感觉整个人都要化在了那里面,身体不受控制地大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往上冲顶。
一时间两人均无暇多想其他,甚至连呻吟都忘了,天地间空无一物,唯一的意识就是对方的滚热的身体。
强烈的摩擦,发狠地占有,抵死的厮缠。
约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出声,只交颈贴着,连亲吻也没有,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冲击与绞杀,一记猛似一记,戗入,再戗入。
没有人声,帘幕低垂的大帐里看似安静,实则春潮汹涌。衣帛摩擦的沙沙声合着长长短短的压抑的粗喘,反衬得啧啧的淫乱水声越发清晰明显,加之下体撞击时发出的沉闷的啪哒声,浓重的情欲味道弥漫了一室。
情生意动,顾惜朝攀着戚少商的肩,开始一上一下摆动腰身。先缓慢提臀将那勃发的雄器推出大半,又一点一点坐下直至没根吞入,柔媚的内壁和火热的分身互相拉扯厮磨,带来难以言喻的甜美快感。
之前抹进去的药膏加热后化成粘腻的汁液,甬道里湿热又润滑,戚少商感觉像浸在恰到好处的温水里一样,舒适无比。
紧紧包裹着分身的媚肉更是带着神奇的魔力,自发的狠命吮吸挤压着,仿佛不舍那茎物离开半分般,戚少商感觉整个人都要化在了那里面,身体不受控制地大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往上冲顶。
一时间两人均无暇多想其他,甚至连呻吟都忘了,天地间空无一物,唯一的意识就是对方的滚热的身体。
强烈的摩擦,发狠地占有,抵死的厮缠。
约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出声,只交颈贴着,连亲吻也没有,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冲击与绞杀,一记猛似一记,戗入,再戗入。
没有人声,帘幕低垂的大帐里看似安静,实则春潮汹涌。衣帛摩擦的沙沙声合着长长短短的压抑的粗喘,反衬得啧啧的淫乱水声越发清晰明显,加之下体撞击时发出的沉闷的啪哒声,浓重的情欲味道弥漫了一室。
连云四乱到处转了一圈,还是没见到穆鸠平,急冲冲想着要报告寨主,年纪最长的乱水却多了个心眼,把其他几个拦下来道:“刚才顾寨主叫了戚少商进去,说不定还在里面呢,我们这么闯进去就要坏事了。”
“那,我先偷偷看下戚少商走了没。”最小的乱虎说完就弯着身子猫到大帐边,搜找可以窥视的缝隙。
大帐本是有挖出几个小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偏偏都放下了帘子,乱虎绕着大帐转了一圈,无机可趁。
正郁卒着,乱步乱法也过来凑热闹,压低嗓子说:“戚少商进去半天了,怎么还没出来?”侧耳细听,却又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小声嘀咕道:“怎么毫无动静,难道死了不成?”'
乱虎一听急了:“可别让戚少商伤了顾寨主。”
抽出小配刀往帐幕上轻轻一划,拉了道寸许的口子,凑近眼睛看,帐内的一切就一览无余了。
看了半天,乱虎神色怪异地退出来,乱水乱法都急切地围上:“ 怎样,怎样?在做什么?打起来了没有?”
“好像……是在打架……”乱虎目光有点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