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唉声叹气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别提了,我娘病了,我是来给我娘亲来祈福的。”
嫣然等人互相看了看,“不对啊?前两天我们和母亲去你家的时候,看见杜伯母还好好的。怎么就。。。。。。”
“唉,这事儿说来话长,这里也没外人,黛玉可是我认的干妹妹。”
杜婉拉住黛玉坐在自己的身边。
她叹道:“我们家那点子事儿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还不是我那个堂妹闹腾的!”
杜婉见黛玉懵懂的样子,就说到:“我大伯家只有个嫡出的女儿,从小体弱多病。不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说闲话,大伯母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非说道观的神仙能护住她女儿,竟是遁入了空门,带发修行。就因为这个,我父亲最忌讳这种事,今天还是我和哥哥苦求,他才肯让我们出来。”
嫣然等也对黛玉说道:“你是没见过她那个堂妹,好好的一个姑娘,非要整天论什么道啊,空啊,后来,杜伯母看她父母已丧,好心想接她回家去住,她倒说什么?‘侯府公门,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杜伯母心气儿又高,回家就气病了。”
嫣然说到这儿,诧异的问杜婉:“难道,这回又是你那个叫妙玉的堂妹出了什么乱子?”
“可不是嘛!大伯和大伯母去了之后,我父亲曾亲自去道观里接我那堂妹,你们是知道我父亲的,那么不喜欢道士尼姑的,为了她,还是去了。可就是这样也没能接回我那堂妹。昨天我娘去知府夫人家给她们家女儿添妆,结果无意中谈话的时候,我娘才从知府夫人那里知道,我那堂妹和她师傅竟是三天前上京去了。娘亲回家就病倒了,我爹也是大发雷霆,你们说,有这样的人嘛!”
杜婉气愤的不得了,众人忙安抚她。
黛玉虽是第一次见到杜婉,但是很喜欢这位姐姐的真性情,连忙倒了杯香茶给杜婉。
杜婉小小的抿了一口,“还是我的黛玉妹妹贴心。”
杜婉眼珠一转,笑呵呵的问道:“黛玉妹妹是不是尚未许配人家啊?我有个哥哥,一表人才,最是。。。。。。”
黛玉未等杜婉说完,羞得躲在了嫣然的后面。幸好这个时候严嬷嬷在楼下喝茶。
嫣然护住了黛玉,没好气儿的看着杜婉。
“我说你这个人越来越不着调了,快说正经的。”
杜婉见黛玉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让小姑娘臊着了,赶紧岔开话题,“咳,说正经的。我娘昨天气坏了,但是一想侄女就这么跑去京城也不是回事儿,就想着叫人把她找回来,若是真的想出家修行,在我们宅子里修个道观就好。”
黛玉在一旁听了个大概,却也明白了七八分,世家小姐出家带发修行,也不和家里的亲人打个招呼就跟着师傅去了京城,婶婶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侄女的事情,怪不得这位杜妇人心中窝火呢。
话说,苏州城里吃斋念佛的人不少,离着寒山寺、灵岩寺又近,这些小道姑小尼姑们便经常跟着年长的师傅去苏州大户人家打秋风,毕竟,出家人也是要吃饭的嘛!
妙玉的师傅就是个路子广的人,常去给那些夫人小姐们请安,因妙玉是大家闺秀,长得漂亮,也时常带着她。只是妙玉为人孤傲,甚不合群,和她姐姐杜婉截然不同,几次三番,苏州城里的这些世家小姐们便也不愿意和她往来了,毕竟,谁愿意没事儿上杆子的被讽刺呢?
杜婉和东平侯家的几个姑娘好,说话也不忌讳。
“我们家从来不曾亏待过她,大伯去世之后,那些名贵的古玩全部都给她送去了,有一件还是我们家的传承之物呢。”
素嘉知道这件东西,她上次听知府家的姑娘说,去道观里送香火钱的时候,妙玉还用一个成窑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