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皱眉,看得出她隐隐的有些激动,但是压抑的很好的,让人发觉不出,但是樊若愚是谁她的观察一项是细致入微的。
心底叹息了一下,不变又能怎么样?看似是认命,依然抱着希望。
淡笑了一下,樊若愚把视线落在黄泉之上涯的身上,那乌云变小了很多。但是威势依旧不变,涯几乎把所有的威势都引了去。所以他们这边没有波及到,也有一种原因就是红在这里,那些威势要绕道而去。
许久樊若愚才开口,“花叶两相错,是花和叶的命运。但是在你本命体所生长的旁边,还有另一道风景,与你生生相伴的。”那流金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不然万年前也不会因为不忍看到红的痛苦才对她说了那些话。
“另一道风景?”红凤眼微挑,“三途河边,忘川彼岸,黄泉,是黄泉!你说流金?”红微顿,看向依旧躺在彼岸花旁坚挺的‘尸体’。
樊若愚点头,“所有的人都只知道,彼岸花花叶相错,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但是,花却是开在黄泉的边上,与你生生世世相伴的是黄泉!是流金。”若是彼岸花爱上黄泉的话,就不用承受轮回相错之苦了!也打碎了那一份诅咒,各自得到幸福。
只是唯一的难的就在命定的缘分,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但是不试又怎么知道?
红有些微愕,眉宇之间有些不解的看向樊若愚,“你不一样了!”说出这一番话来的她真的不一样了。
“我本就不一样,咫尺是咫尺,今生我是樊若愚,又岂是咫尺的影子?”转身缓步走向那流金,俯视着他,对着红道:“为你守了生生世世,而你却沉浸在生生想错的痛苦之中不可自拔。你可知道他有多伤心。万年前咫尺动言灵破了几分诅咒,是他为你求来的。在知道自己被别人利用的时候依旧甘愿,只是为了你!这一份心意你为何感觉不到?”
转身,看向有些错愕的红,“既然已经‘不变又能怎样’。何不给这笨蛋流金一个机会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痛苦,能够比得上生生相错。所以改变不了诅咒那就改变自己的命运。
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与其三个人痛苦,何不三个人各自幸福呢?
樊若愚说完也不管红的反应,至于地上装虚弱昏迷的流金,只怕也是不敢睁眼面对吧。唇角微勾,她该说的已经说了,那么其他的她也帮不了了。
视线落向半空之中。刚好看见那熟悉到骨子的里的身影把天际的乌云打的只有巴掌大一块,才收手握在手中。
鼻唇微眯,站在空中,红衣飘飘,银发四散在身后,莹莹之光越发的璀璨。只见他手指指向黄泉,自黄泉内冒出一块血玉。郝然是之前盛涯的一魂一魄的那一块血玉,想不到落入黄泉之中竟然没有相溶,可见也不是凡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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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涯挥手几道金色的光芒射入血玉之中,那原本的血玉内红色的血线变成淡淡的金线。而涯原本的立在空中的气势微顿,也只是一瞬间,涯又恢复过来。
微微勾唇,“若愚!”
樊若愚微微扬起下巴,倨傲的模样带着一丝满意。若是他叫咫尺,她立马转身不理她。今生她是樊若愚和咫尺无关,无任何关联。承袭了记忆又怎么样?那是过去,难道要带着过去活着吗?
“涯!”粉唇启开,见他张开手臂,樊若愚抬步,就冲进他的怀里。深深的吸气,直到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樊若愚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也移驾到涯的身上。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刚才一直是死撑的。现在有了熟悉的人,她可以随意软弱了。
涯自是知道樊若愚身上的伤,她现在只是醒来而已,身上看不见的伤却是很多。她强撑到现在和那彼岸花说了那么多话,只怕也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