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我是妒妇,好,我便承认自己是妒妇又如何?我萧晚灯的眼里就是容不下一粒沙子!所有与楚天赐有过瓜葛的女人,我都不会让她们善终!”
又转过身对我说:“悦容姐,想必你已经见过那个叫璎琪的贱婢了吧?天赐当初可迷恋她了,活像一刻也离不开她。但我只给天赐献了李代桃僵的一计,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送那个贱婢去死,为了你呢!……我一直都知道,你对他而言很重要,而我也知道,天赐对我也是有感情的,那些莺莺燕燕、狐媚疙瘩,都不过是捧场做戏,哪来的真感情?他在外头闹出再多的多风流债,最后还是会回到身边。其实,他只是想让我难受而已,为了欺骗他自己,因为他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而他又是如此痛恨萧家,如此在意他的悦容姐。”
她倾身向前,靠在我耳畔,压着声音阴冷道:“只要你和那些狐狸精们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的,他就没有法子在阻止自己来爱我了,我就不信,那种‘独守唯一’的爱只有你楚悦容才能拥有,而我萧晚灯会得不到?”
我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萧晚灯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笑着,让我心底发寒。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轰轰声,如巨雷劈裂了夜空,惊天巨变。
门外侍卫道:“公主,城门守将来报,有乱党夜袭都城,想必驸马爷已经开始攻城了。”
萧晚灯一惊,喃喃自语:“还不到约定的时间,为何会提早攻城?”
便问:“卢尚书呢?”
侍卫道:“卢尚书事前接到一封秘密信函,匆匆忙忙便带着一列兵马从南门离开了,并让末将带话给公主,所有的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望公主无须担心,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开来,卢尚书已经找到大哥他们的踪迹了。二嫂到底还是错信了他。”
萧晚灯笑了:“悦容姐,虽然我还很想与你再多聊会儿天,但实在可惜,已经没有时间,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我便在这里为你送上祝福吧,祝你黄泉路上好走。”
她指了指蔺翟云,又对我说:“你放心,一个人走毕竟太孤独,我也不忍心这么对你,就让你那最得力的部下陪你一道上路吧。到了下面若是遇见楚在劫,帮我跟他问声好,顺便带一句话给他,能死在我的手里,他死得也并不冤枉,这是他欠我的。”
我不敢置信:“是你杀了在劫?”
“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没错,杀死楚在劫的那只箭的确是我射出的!”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一直以为,萧晚灯虽然可恶,但至少是爱着在劫的。
然而,我却忘记了,爱的另一面,是一箭毙命的恨。
萧晚灯眼中有一丝哀伤,更多的是疯狂:“没有人能像楚在劫那样深深地伤害过我,连天赐都不能!当初大哥和二哥进攻大雍城,将他逼到绝境,我偷偷跑去救他,告诉他小心卢肇人,谁知他非但不听,还怒骂我背着天赐来找他简直不知羞耻,还叫我滚!……楚在劫,楚在劫!为什么他总是要辜负我,还要羞辱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所以你才杀了他?”
“不,一直到他跳崖的前一刻,我还在想着怎么救他,可你们竟然跳崖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一副生死相随的幸福模样一起跳崖!”
萧晚灯挥着双臂,神经质地叫着:“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一起死?我绝不允许,在你们死在一块之前,我宁可亲手杀他,也不要你们比翼双飞!”
我踉跄数步,频频摇头,指着萧晚灯嘶声怒骂:“你是个疯子,疯子!”
萧晚灯却笑了:“疯子?也许吧。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萧家最正常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