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道:“小兄弟你还记得你昨天在‘七十家有空来’客栈里面的事吗?你那击倒冷氏兄弟的一脚别人没有看清,我确实实在在的从头看到尾,其实我也只看到你出脚的残影,后来就见冷氏兄弟躺倒在地上了,我一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之前一直苦苦找寻功力高强的能人来降妖除魔,可惜始终没有机缘,找的几个人都是酒囊饭袋,中看不中用,还不够妖妇一掌的,没一个人是一招之敌……”
“哦,妖妇,是谁?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白龙江靠着墙壁迷糊道。
“对,是的,也是我心急了,你且听我慢慢道来,这事还是从半年前说起:
原来这女子一家姓周,在这伊川县城也是一方豪门大户,家里内外夫妻和睦,家人友爱,周老贡生原是这一家的当家作主的人,因为早年颇有手腕倒也置得百万家财。其生一男一女,男名周通,倒是生的一表人才也颇有其父之风,二十弱冠便已是及第秀才,可谓前途不可限量一片光明,一女就是此女了,名周妃蓉,普通人家女子不方便以名讳称之,但在豪门望族之中此举确是称得。也是端庄贤惠,远近皆夸奖甚之。
也是祸福所倚,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一日申时时分,周通与贤妻王氏在内院赏欣落日残夕,这王氏也是当地一望族所生之女,与周通即成连理以来,颇为孝顺慈善,也能周通欢心,真是贤伉俪羡煞旁人,正当两人甜情蜜意之时,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吹来,陡然间目不能视,耳不能鸣,飞沙走石,活像传说中的妖物来袭,掳走人畜。
这怪风也甚是奇怪,平时不见一点踪迹,这时也之刮的半响就停,让人好生起疑,又不能解释,便有千般想法也只能咽进肚里,待到大风过后,众人心底稍安,才有一丫鬟喊道:“少爷不见了。”这一通下来可把周家众人急的够呛,里里外外一番通找也不见踪迹,可急坏了众人,急忙唤来周贡生,说如此如此,周贡生平日不语怪力乱神,却也不是个迂腐不通情达理之人,心中起疑,也把周通不见的事情归于这场怪风的缘故。
其后派家丁族人四处找寻,可谁又能找到呢?直急的周妃蓉父母两人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可知道两个多月前周通一人还携带着一女子归来,那女子长的不似凡间人儿,怎么说呢,一看就是妖狐鬼怪所扮妆而成,却口口声声,言之确凿每逢说话必称本大仙如何如何,本尊怎么怎么样?
只把周家众人听得直欲作呕,又苦不堪言,看着周通与那妇人天天耳鬓厮磨,黏糊在一块,把往日的娇妻也抛弃脑后,无暇理会,身子越发销瘦,面色也越发仓皇,每天吃饭出恭的时日也有病色之样,把周老贡生和周妃蓉急的是满心焦虑,直想把那妖妇给收去了才好。
找了几位徒有虚名的高人,却无一不被妖妇一声大喝就败下阵来,狼狈而去。
白龙江听了个大概,甜甜的一笑,插嘴安慰道:“既然此女是妖怪所幻化而成,那为何不去寻求附近的修仙的名山大川里寻找高人前来降服呢?”
周妃蓉惆怅道:“我也想,可是你要知道,那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