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萧然不知逝于何处。
华子不知该怎么对付那头老虎,干站在自己屋子里,倚着小窗,发着颤,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时,不知为什么门外传来了一声炮响,一个人对华子嚷叫着,要其开门,不然便要开炮了。华子还从来没有碰到这事,与美姑拥抱在一起,一时,真不知怎么办了。
华子于是拉着美姑的手,悄悄地走出了屋门,走到海滩边,见那条破船依旧呆在那儿,似乎在默默地思念自己,不禁也怅然起来了。
他想离开这个地方,却又不舍得那些金子,可是,又害怕那个站在自己屋子门前,声称要用炮轰自己的人。
这时,从华子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炮弹打在那个石屋里,一时,金子满天乱飞着,纷纷落入了大海了。华子拉着美姑的手,匆匆上了船,开起马达,便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不住地驶起来了。
不久,他便又到了陆地上了,把那只破船泊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便上了岸,悄悄地走到那家工厂门口,见阿虎依旧呆在那儿,不住地看着一个女人那好看的脸。
“咦,这不是老朋友吗?怎么,又回来了?”阿虎的声音。
“是啊,想回到厂里来做工,赚点儿小钱过活。”华子的声音。
“那好吧。”
于是,华子又走进了那个破败的小小的寝室,坐在原来曾坐过的小床上,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回想起自己在那个小小的海岛上的生活,不禁感到一丝儿温暖起来了。
这时,一个人也走进来了,走过华子身边的时候,不住地用眼瞧着,似乎不大认得华子,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不是那个……那个……”那个长相相当英俊的男子这样对华子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鄙夷的神情。
“我叫华子,原来曾在这个厂里干过,现在又回来了。”华子这样对那个人说着,“你是俊子吧。”
“嗯。”
俊子不住地拿眼睛在美姑的脸上乱看着,使美姑相当不好意思起来了,却又不敢说什么,毕竟,现在她们成了丧家之犬,不能再摆什么架子了。对此,华子心里相当愧疚,觉得对不住美姑,不能让她过上美好的生活,却要受这种耻辱。他真不想在这个世上活了,却又不得不活下去,在风雨之中面对各种各样的风险和考验。
华子在那个小床上略坐了坐,便走出了那个破败的寝室,在大街上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只是那么没有目的地不断地走着。
在厂门口,华子又碰到了那个老太婆了,想起往日的日子,不禁十分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在美姑的面前,觉得对不住美姑,也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
老太婆看着华子的眼神相当复杂,使华子心里一度又不好受起来了,却又不能说什么,把悄悄流出来的泪水又悄悄地咽下去了。
不过,华子心里却又那么高兴,幸好自己没有与那个老太婆做坏事,不然的话,在面对美姑的时候会多么地不快乐啊。那个老太婆看了一眼美姑,眼睛里有种嫉妒的东西,又似乎充满了杀气,使美姑不禁胆颤了一下,却又渐渐地快乐起来了。
华子在大街上与美姑走了一会儿,便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破败的厂里了,走进了车间,坐在那个不住地响着的机器旁,听着老太婆不住地唠叨着,不禁又感到十分厌倦起来了。他又想回到那个小小的海岛上去,呆在一片花丛中,与美姑过上美好的生活了。不过,一念及那个大炮,便又什么也不想了,还是呆在这个破败的小厂里比较安全。
老太婆走过华子身边的时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一朵正开着的花,使华子见了,心里也不禁起一丝儿非分之想,便赶紧打住,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