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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弗莱娅所在旅店外的不远的一处隐秘小屋内。
两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正安静的坐在那里,小屋的顶端挂着一个水晶。散发着冰蓝色的冷光,让整个小屋显得有些阴森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同样的黑袍人影悄悄的打开房门走进来。
其中坐着的一名黑袍抬起头,轻轻道。
“怎么样。找到那个绯红之鹰的巫师下落了么?”
他的嗓子好像被火熏过的一样,显得沉闷且沙哑,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找到了,老师,是在彼得的旅店,而且看样子是一个人。”进来的黑袍沉声道。
听到他说的信息,另外一名黑袍语气充满了怨毒的意味道。
“好!既然是一个人,那么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我们三个一起动。。。”
“先不急!”那声音沙哑的黑袍摆了摆手打断他,抬起头看向那站立着的黑袍道。“除了这些外,还有没有其他信息。”
“这个。。。”蓝色的灯光中,那黑袍想了想道。“在我之前的感应中,那女巫的实力好像只处于液化层次,但本身带有大量魔化物品的能量反应,我猜测这人可能是绯红之鹰的某个重要人士,如果我们要动手的话恐怕会再一次引来绯红之鹰的守卫者。”
“重要人士是么?”那黑袍低下头,微微沉吟似乎在思考着利弊。
但另一名黑袍却是直接的站起来,阴影中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只有液化层次的重要人士!哼,我杀的就是绯红之鹰的重要人士!安瑟尔的死我会让绯红之鹰的百人的血来祭奠!总有一天我会将那该死的老头的脑袋拧下来!”
“想要拧掉那位的脑袋之前,你早已被那群守卫者撕成碎片了。”依然坐着的那名黑袍淡淡道。
“你在说什么!?”听到他语气中的淡淡讥讽,那黑袍微微抬起手,一丝丝的能量气息快速汇聚。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仇恨的怒火已经把你的大脑烧成灰了?”感觉到能量的汇聚,坐着的那名黑袍缓缓掀掉头上的兜帽。“还是说,你忘记之前我给你的教训了?”
淡蓝色的灯光下,那黑袍的脸孔也彻底暴露出来,那是一张残缺了一半的可怖脸孔,一半是完好的另一半却是仿佛被火焰烧过一样露出里面黑色的牙床,粘连的脸皮几乎都糊在了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
仿佛也被这张扭曲的脸孔所吓到,那站起来的黑袍微微一愣,手中的能量也下意识的消散掉。
不过,他还是厉声道。
“塞恩!难道你也忘记安瑟尔了么?还是说你怕了!?”
“我当然不会忘记!”摸了摸毁掉的半张脸,他低下头重新戴上兜帽冷声道。“不过,我们反抗军的人数太少了,根本不足以抵抗住守卫者的虐杀,而且如果这次行动打草惊蛇提前引来守卫者,那么我红色十字的传承可能就此真的要交给绯红之鹰了。”
“。。。 。。。”
听到传承,其余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红色十字的最后希望已经掌握在他们手里,这是留给红色十字后人的最后遗产,根本容不得他们不小心对待。
感受着这股沉闷的气氛,那名叫塞恩的黑袍黑暗中皱了皱眉,似乎心中下了什么决定。
他从腰间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心脏似得东西,心脏上面是一个个细小的孔洞密密麻麻,隐约间一缕缕人脸似得黑烟从孔洞中冒出来。
而在他拿出这黑球的同时,整间屋子的温度似乎都降下两三度。
“这是。。。”看到那黑球,那名黑袍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你打算。。。?”
“没错。”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