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多同学提到的问提都非常尖锐,杨少宗只能选择避而不答。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正科级干部,面对如此复杂的政治风bō,他实在不能说话,他只是凭着良心出发,希望为一些正义而倒霉的同学提供一个好舞台。
在震旦大学的演讲还是比较成功的,杨少宗将这个经验推广开,在其他几家大学也都举行了类似的演讲,公开招聘大学生、研究生和博士生。
效累是很不错的,最终,旗山总计招收了两千余名大学生,研究生和博士生加起来有一百多人。
在确定要招收他们之前,杨少宗几乎和每一个人都谈过,有的谈了半个小时,有的甚至谈了几个小时,最终,他在淞州和长江市这边挑选出72个毕业生聘入旗山人民公社管委会,其中只有22个人是要正式走县委组织部的审批,有4个研究生是直接走地委组织部审批,其余都是以临时工的名义集体聘用为办事员。
机关总是有编制的,不可能说招就招,说裁就裁。
然而,当杨少宗带着这些人录用合同返回到旗山,开始准备着手接收这些人的时候却忽然遇到了非常多的质疑和阻力,即便原先鼎力支持他在旗山镇搞干部大学生化的季昌玉也在这个时候变得非常沉默。
对于杨少宗在长江市和淞州招收的学生,大家基本没有太大的异议,但萧薇在首都招收的那些学生则引起了很多的质疑。实际上,萧薇和孙长青都已经非常小心谨慎,尽力避开了一些特殊学生,可首都事件闹得风bō太大,大家只要是听说从首都录取的大学毕业生,人人心里都有着很多的忌惮。
杨少宗却很坚持,因为他知道这里面有一大批人是真正有良心和正义理念的,旗山人民公社需要他们,也可以给他们很好的舞台,只要他们别太jī进。
杨少宗只能靠自己在旗山累积的特殊政绩左遮右挡,并且将一部分人的档案转移到广州厂区,才非常勉强的将这件事办了下来。
可是,究竟要如何才能让这些人都成才呢?
杨少宗在经过很长时间的思索后,最终想出了一个办法,他通过省社科院的帮助,联系到了台湾交大的一位很有名的教授曾仕强,请曾仕强来旗山主持一个为期半个月的“人生与企业管理培训班”课题是杨少宗定的,而且愿意给曾仕强十万美金的高额讲课费。
他想请这个人来讲一讲人生,讲一讲企业管理,虽然他自己并不是很欣赏曾仕强的那一套管理学理念。
他有他的想法,但他知道在这个时期需要用另一种生活去点燃学生们的希翼。
办着这些事的时候,杨少宗确实顶着非常大的压力,特别是来自于政治上的压力,实际上也有省委和地委的领导让人从中间转话给他,希望旗山这边不要聘用有问题的学生。
最后是程治中出了一个招,说是要用旗山人民公社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和生活来改造那些有问题的大学生,纠正这些人思想上的问题。
就这样,旗山人民公社成了一个很好的堡垒,你总不能说旗山人民公社招收这些学生是要搞问题吧?总之,旗山人民公社忽然增加了非常多的大学生社员。
杨少宗在管委会内部重新定了一个基调,就是保护为主,如果有省委领导来视察,就让个别大家比较关注的学生去种地,挑大田,凑活着应付一下检查。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左挡右遮,事情也混了过去,旗山给这些学生保留了一个舞台,而旗山自己也落得了实惠,很多年后,旗山很可能就需要依靠他们才能继续保持竞争力。
比如说,这批人中就有几个是计算机专业的首都科技大学的博士生,还有一个是清华大学的,他们被本校都重点批评过,本来有人已经准备出国,就是在同学之间相互的联系和萧薇等人的邀请下,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