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宠可劲点头,“怕啊,我都要吓尿了。”
艾宠没忍住犯二了,自己也是一愣,然后她看见袁泽的面瘫脸上,如春暖花开般的,绽放了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微笑。
“……”
艾宠呆呆的张着小嘴,这回才真是要让袁大个儿吓尿了。
“大大大大叔,你你你你笑了?!”
艾宠结巴了,袁泽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把艾宠拽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轻轻柔柔的吻,却让袁泽神魂颠倒,有种踩在云里雾里的感觉。
艾宠没法推开袁泽,她还沉浸在看见袁泽笑了的怔仲里,他的舌头伸进去,紧紧地缠住了她。
袁泽似乎很迷恋跟艾宠亲吻的感觉,他原本就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既然说也说不清楚,那还是亲起来看吧!
等袁泽亲够了松开嘴时,艾宠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白白滑滑的小手扒在他胸口,喃喃道,“大叔,你的伤口,真的不要紧吗?”
袁泽眉头动了动,柔声道,“不要紧。”
艾宠推开袁泽,一颗心“怦怦怦怦”跳的快极了,怎么办,她不是最讨厌这个死面瘫吗?
现在这么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是要闹哪样啊?摔!
于是艾宠很难得的纠结了,她低着头,垂着眼帘,五指交缠,同时还咬起了下嘴唇。
袁泽恢复了平时的面瘫脸,发动车子,一路上没再发生奇怪的事,再次来到袁泽住的地方,艾宠的感觉却跟上次大不相同。
进屋之后,袁泽让艾宠先坐,他卷起袖子,到卫生间去冲伤口。
艾宠看见沙发上,上次袁泽拿出来的那个大相册还在,心念一动,忍不住翻开来看。
原来袁泽小时候特别爱笑,很萌很可爱,跟现在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艾宠一边看一边笑,看到大概七八岁的时候,袁泽抱着只白色的小狗,一副春光灿烂的倒霉德行。
恰巧这时候袁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似乎是刚洗过脸,胳膊上也滴着水。
艾宠抬头望着他笑了,“大叔,你小时候多可爱,怎么现在变面瘫了?”
艾宠指着照片挪逾袁泽,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从茶几下掏出个小药箱,准备处理伤口。
“那时候多幼稚,毛毛死的那天,我还哭了,结果被我爸拿鞭子抽了一顿。”
听袁泽说的语气平淡,艾宠却是愣住了,“毛毛就是这只小狗吗?它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爸他要打你?”
袁泽用棉签沾了双氧水,粗手粗脚地消毒伤口,“它是吃坏东西死的,我爸说,死了只狗就哭哭啼啼的,将来也是怂货一个,成不了大事,现在想想确实没错。”
艾宠按住袁泽的手,抢过棉签帮他处理伤口,“大叔,我觉得喜欢小狗的男人都是特别有爱心的,绝对坏不到哪里去,你说是不是?”
袁泽垂着眼帘,淡淡道,“喜欢狗和坏不坏没关系,我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你刚才救了我啊,我懂了,你的面瘫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你内心柔软着呐。你就是个好人!”
袁泽长长吸了口气,瞪着艾宠道,“既然我是好人,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既然讨厌我,又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不想当好人,只想跟你结婚,你做得到吗?”
艾宠不知道袁泽也可以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可以这么的咄咄逼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僵在半空,人也呆住了。
袁泽又叹气,随便拿了条绷带裹住胳膊,声音低沉的可怕,“你不用这么怕我,上次我是喝了酒,又没有什么经验,才会弄疼了你。咱俩结婚的事儿,既然你不同意,就算了吧。”
艾宠睁大了眼睛,一把薅住袁泽的手,“大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