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
浅浅抬头,她知道他指的是苏天成不让他进苏家堡这件事情,感激道,“萧海……”
萧海看着她没说话,径直走到她面前,拉着她就往外走,到了园中抱着她飞身上了屋顶,放下浅浅,萧海道,“我走了。”
浅浅看着他感动道,“谢谢。”
此时在一间大厅里,烛光摇曳,橘色的柔光之下,坐在下首的紫衣男子抚着手上的茶杯道,“苏天成已经找到了苏浅浅,可是他们因为血刹门的事情一直留在陆家庄的话,事情会不太好办。”
他的对面,烛光照不到的地方,躺椅轻晃,慵懒的声音传来,“苏天成想必也急坏了,本来我还要留他两天的,不过现在看来计划要有些变动。”
“主上,你的意思是……”
轻笑声起, “甲鱼,你说一个人五年可以变化多少呢?”那个男子的脸隐在烛光的阴影里,看不见容貌。
“您说的可是苏浅浅?”甲鱼问道。
那男子但笑不语,甲鱼又道,“难道您是想直接从苏浅浅手里……可是,你不是说要等苏天成拿到之后,你再从他手里夺吗?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原来想着从他手里拿会容易些,不过现在看来,”那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接着道,
“苏天成应该很难从她手里拿到那个东西,而且……”男子颇有兴味的轻笑一声,并没有再说下去,甲鱼总觉得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应该跟苏浅浅有关系。
“您打算怎么办?”甲鱼问道。
那男子笑了笑道,“怎么办?女人嘛……”
叫甲鱼的男子再没有说话,躺椅上的男子起身道,“好了,该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属下定不辱命!”
萧海走后,浅浅无力的在屋顶躺下,看着满天的繁星,泪水慢慢的溢了出来。
小的时候,在夏季的夜晚娘总是抱着她在苏家堡的莫园中看星星,娘会给她说好听的故事,那时她靠在娘怀中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从未想过那会成为她遥不可及的幸福,而给这份幸福加上距离的,却是她的任性的执着。
如今她只能靠着那点点的繁星来纪念她逝去的幸福,感受它存在过的痕迹。每当不开心的时候她都会靠着这片星空来怀念幸福的味道。
苏天成,浅浅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眼泪突然汹涌,虽然她之前坚定的拒绝,但是心底深处不由的还抱着小小的幻想,她知道不应该,可还是忍不住想,她五年的努力,加上失去娘亲的代价,是否在他的心里占了哪怕是一点点的位置。
今天,最后的幻想终于被打破,那个她曾今渴望的爹爹不仅捏碎了她的幸福,甚至想要夺走现在属于她的幸福!浅浅捂着左胸,她曾今发誓要好好守护的幸福,就这样被那个人轻而易举的粉碎吗?
不!她不甘心!她没有的可以不要,但是属于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办……
“浅浅?”陆航迟疑的声音传来,浅浅一惊,扭头就对上了陆航的眼睛。
陆航看着浅浅一怔,此刻的她没有带面纱,正惊讶的看他,眼眶中还闪烁着的水光,颊边未干的泪痕,明明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可他想到的却是风雨中承受洗礼的摇曳红莲。
他走到浅浅身边坐下,柔声问道,“怎么了?”
直到陆航在她身边坐下,浅浅才反应过来,急忙擦干泪水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唤道:“陆大哥。”
“发生了什么事?”陆航问道。
“没,没什么。”浅浅急忙摆手。
陆航看着她的样子故意道,“难道是下人招待不周?”
“不,不是!”浅浅一听更紧张了,“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