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兀地端起他地碗来递过去道:“先喝了这碗酒再说!”拼了,我顾不上别的了,我感觉到嘴里的甜味已经淡得只剩最后一丝,他要不喝这碗酒我就只能在他跟前大玩变脸,到时候他不把我当妖怪杀了才怪。
项羽被我弄得愣了一下,随即道:“你喝。”
“我……有了。”我抄起自己地那碗给他看,伴随着这诡异地台词,毯子又滑落到了地上……
项羽看着我
声,道:“沛公受苦了。”接过金丝碗一口喝干。
我像虚脱一样瘫在地上,项羽奇道:“沛公你怎么了?咦,你地脸……”说到这,项羽好象被小锤子敲了一下脑袋似的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盯着我地脸像是不由自主地说,“小强?”
我无力地笑骂了一句:“妈的,想不到这么容易。”
项羽呆呆地看着我,浑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我看到他的眼神在发生变化,变得沉静了,成熟了,还有——郁结了。
好半天之后,项羽打量着这顶帐篷问我:“我们这是在哪?”
这一句“我们”让我心里暖和了半天,我笑道:“我们分开很久了。现在的问题是你在哪?”
项羽木木地环视着四周地摆设,说:“我……刚才好象还在给他们做战略部署,难道我……”
我说:“是的,你已经又回到了从前,这是你的中军帐。”
项羽盯着我,忽然脸冲外厉声喝道:“黑虎!”
帐外一员黑甲猛将哗的一声冲进来,单膝跪地抱拳:“末将在!”
我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啥呀?
项羽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去,告诉刚才陪着沛公的那几个人不要乱说。”
黑虎一丝不芶地应了一声然后起身而去。就连变回原样的我都没让他多看一眼。这绝对是项羽的死忠。
见过了黑虎之后的项羽终于再也不怀疑什么,他一把搂住我地肩膀往怀里勒了勒:“小强,我的兄弟,你回来了。”
我往后蹦达了几下——他的盔甲咯着我最柔软的地方了。我嘿嘿笑道:“不是我,应该说是你回来了……那个,不介意地话,羽哥啊。给我找身衣服吧。”
项羽顿时哈哈大笑,朗声道:“来人啊,立刻拿一套最好的盔甲送来。”
不多时,连内衣外衣带盔甲都已经穿在了我身上。当然,某些衣服的正确穿法还是在项羽的亲自指导下完成地,我也就此很虚心地请教了他。我可不能再丢人了。
这套盔甲所代表的身份应该不低。这东西可不是能乱穿的。肩甲上,两只恶虎的虎头异常拉风。我穿着它在一面黄乎乎地东西前照了半天,每走一步也是哗然作响,咱小强穿上这玩意原来也有点铁血的意思哈。
项羽微笑着看我,说:“这是项庄的盔甲,你穿上很合身。”
我背着手,冲他俨然地点点头。
项羽忍俊不禁道:“狗日地,还真拿捏起来了。”
我往地下一躺,枕着胳膊说:“羽哥,你怎么什么都不问啊?”
项羽愕然道:“对了,我是怎么回来地?”
……我简单地把人界轴和要去秦朝救胖子却走错了地事跟他一说,项羽听完皱着眉一个劲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已经是死过两次的人了……那我能帮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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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你什么也帮不上,现在嬴哥和轲子都已经死了多年了吧?我先在你这住三天,然后回去拿上药再找他们,但愿时间来得及。”
项羽无措道:“那我该做什么呢?”
我摸着脑袋苦恼道:“你以前做了什么再做什么就是了。”
项羽跟着我一起苦恼了一会,随即豁然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