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真?”
“为师何时骗过你?”雨无奈的笑了笑,他这个徒儿真是除了对武功和兵法上心,那便就是主子了。他实在想不通明明北寒这么多年也仅仅是那次救她而见上主子一面。可以完全说是陌生人,也不知她徒儿心思是怎么想的。“这段时间为师要回到主子身边,而你们明天就会被专人带去试炼场地,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放心吧师父,徒儿从未怕过。”说出这话时,北寒眼里透出一种坚定和一丝寒冷。她似乎真的从未怕过让别人都害怕的东西,到底是看多了又或是因为她本是如此冷血。她仅仅一点欲望便是想活下来能呆在主子身旁。
“为师信,今天就不练功了,你放松放松。”雨这样说着便没了后续,因为他早已运起轻功离去。所谓的雨便是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北寒目送着雨离开。她又望向蓝天,正有一群鸟儿在她上空徘徊,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佩剑。她弯下腰捡起刚刚躲过的竹箭,手一用力便抛向了蓝天,一声惨叫的鸟叫声传遍了整个竹林,那只被刺中的鸟儿也笔直的向下坠落,合着血和风。
所谓鸟儿自由的翱翔于蓝天,不过是文人骚客的臆想罢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存在自由这个奢侈的东西,弱者只有死亡的一场。可悲又可怜。
“雨你回来了。”华丽的床幔之中传来一丝清凉的女声。
可就这声音让连夜赶回来的雨一丝寒颤,立马双膝跪下,恭谨道“主子恕罪,是属下来迟了”
“那等会儿就下去领五十大板吧。”
听到这漫不经心的声音,雨也只能接受,所谓的这五十大板可是能让一个普通人痛苦的死去,不过幸好他不是普通人“是。”
“最近皇兄动作未免有些大,频频在自己府中接见那些朝中大臣;而皇姐也是不安分的暗中练兵。父皇年事已高。孤在朝中势力也不见得比那两人大,兵部也就有右将,侍军郎,上将为孤所用。几人兵权加起来不过五万。孤甚是忧。”床幔中的女人无不倾诉着,就像拿不住主意一般。
可雨知道,这不是主子拿不住主意,主子只是在向他警告,他冷汗冒出一点直直道“主子,那里时间开始了。最多一年,您便有可用之人。”
“呵,还有一年?一年过后又是多少年?你不是收了一个徒儿吗,听说从未掉过第一,孤甚是期待呢。”
“吾徒不才,幸的主子夸奖,属下一定办好这些事!”
“五年。孤快等不及了。孤要这天下!”
“属下一定不负主子所托!”
“下去吧。”
“是!”
顾无言冷冷的紧盯窗外,纤指紧握着。她不会输的,也从未输过。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
☆、斗角场
普通人永远也不会懂那些个站在上层的人,因为那个些个人有权有钱会想尽任何办法让自己快乐。而为了娱乐,人性算什么?能快乐吗?
璃国黑耀城有一个贵族或大商人都知道的一个娱乐场——黑耀角斗场。自然,像角斗场这种存在,国家明面上的法律自然是不允许的,可法律是人定的,人也自然能改变,有钱有权便能无视这些条条框框。
那角斗场处地极其偏僻,修在地下,可名声全是极大的,也为许多人知晓。除了能让一些人快乐,本身管理制度也很严格。没有角斗场特殊的入门函无论地位多尊贵的人都进不去。如果要硬闯?可以,只是也许还没到角斗场上面你就已经化为一滩血水了。谁也不敢在那儿闹事,后台是谁他们也不清楚,不过肯定比他们地位高很多个档次。不过他们也不甚在意后台是谁,毕竟这只是个娱乐的地方。
这些个观众一个个戴着不同的面具,脸上自是瞧不出什么表情,可他们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