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真,孙太后一听朱祁镇要出面,立刻否决道:“出什么面,你方才不是说了吗?你出面了,胡濙才是真的危险。”
说罢叹了口气道:“算了,就让胡濙这个老家伙自求多福吧。”
“反正这个老家伙也在算计自己,让他吃点亏,清醒清醒脑子也好。”
“母后是在说礼部泄密之事?”朱祁镇问道。
“是啊,那个老家伙想让哀家替他做主,阻止皇帝拆分礼部,但是又不愿意出面得罪皇帝,所以找了礼部的人商议此事,那么多人哪里守得住秘密,这不就被皇帝知道了吗?事情没成,平白还将哀家给牵扯进去,实在是老糊涂了。”孙太后怨愤道。
“母后误会胡濙了。”朱祁镇笑着劝慰道。
“哀家哪里误会他了?”孙太后仍然气愤不已。
朱祁镇笑着解释道:“母后啊,胡濙牵扯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眼下只有您可以阻止皇帝,其他人都不行,找礼部的人商议,也是为了保住他自己,因为只有保住了他,他才能更好地为儿臣效力啊。”
“至于牵涉到母后,这也不怪他,谁能想到皇帝居然用手段直接收买了礼部一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