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秋冷眼盯着我:“王女近日对我嘘寒问暖,时常对着我或笑或叹,你该知道,我要的并非这些!”
我刷锅完毕,放油准备煎鸡蛋。折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不会生火,干脆直接站到他面前,严肃地问道:“你敢说,她这么对你,你不觉得开心?”、
皇甫秋一愣,想了想,脸上腾起薄薄的红晕。
我得瑟地笑了起来,拿着柴火凑过去:“那啥,借个火。”
皇甫秋一瞪我,竖起双指往前一伸——“嘭”地一声,火苗窜起。
我及其欢乐地回到铁锅面前准备宵夜。皇甫秋思索了半天,开口道:“虽然王女如此,我的确觉得甚是愉悦……只是她如此患得患失,我看了心里着实难受……”
我敲开鸡蛋倒进锅里,一边炒着一边头也不回道:“所以说,你傻呀!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现在不虐一下王女,将来日子肯定不好过!”
皇甫秋蹙眉,不置可否。
我炒好了蛋,低头一看,整个蛋的颜色都是诡异的红。郁闷了两秒,我抬头看向皇甫秋:“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丢了什么毒药进去?”
皇甫秋摇头。
“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吃蛋。”他沉声答道。
我怀疑地看了他几眼,捧起碗,用筷子将蛋往嘴的方向凑了凑。
他伸手,一掌拍上碗底,然后手一勾,空碗准确无疑地敲在了我的下巴,将整碗蛋送进我的嘴里。
我一呛,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间冒出。
皇甫秋冷笑着从窗口一跃而出:“我只是不小心倒了一小罐指天椒酱汁进去而已!”
我:“噗——咳咳咳咳咳——”
……
半天后,我面红耳赤双眼含泪咳嗽连连地跑去敲骷髅的门。
没有反应。
我颇为挫败地转身去敲言笑的门。
也没有反应。
没来得及思考他们两个半夜三更跑到哪里去了,我涨红了脸冲回厨房,再一次翻箱倒柜。诡异的是,诺大的厨房里别说烧饭用的井水,就连洗脚水都没一盘!而唯一的佐料就是刚才炒蛋时被我翻出来的小半瓶油,黄蒙蒙一层油渍漂浮着。
喉咙还是火辣辣的,我看着那小半瓶油陷入了纠结:难道要我喝油自救?
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我毅然起身,直接往曾少离的房间冲去。
曾少离好歹也是个医术专家,我也不求他有什么入口即溶化热止咳的仙丹——西瓜霜总有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曾少离房门前,伸手刚想敲,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和曾少离对了个正眼。
他一愣,抿嘴笑道:“璐儿,夜半三更你不睡觉,来此地有何事?”
我忍着喉咙痛翻了个白眼:“找你……”说完就准备进门。
他一惊,身形一移就挡住了我面前:“夜色已沉孤女寡男共处一室,恐怕不妥啊!”
“我没打算和你共处一室……我只是来借药的……”沙哑着嗓子挤出这句话,我再次尝试溜进房内。
“借药!?”一个清亮的熟悉声音响在耳边,一抬头,展想墨正倚在门边若有所思地冲我挑眉,“哟!好大的辣椒味!”
……
我看了看展想墨,又看了看曾少离。
展想墨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曾少离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展想墨瞪向我的眼神带着三份娇羞七份怨怒,曾少离看向我的眼神有着七份躲闪三份羞涩。
现在的时间是半夜,曾少离和展想墨出现的地方是曾少离的房间,再联系上展想墨这段日子天天在曾家赖吃赖喝的行为——我只觉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