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揽着她的腰身,那姿势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阿雅见此情景,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连连倒退着:“奴婢该死,打扰大王跟小姐了!”
她边道着歉边向后退,然后一溜烟的跑了,死妮子,瞎想什么呢?
赵如烟红着脸瞪着耶律烈,怒道:“还不放手?”
耶律烈却面色坦荡,大掌仍紧紧的揽着她的纤腰不放:“本王跟自己的妃子亲热,有何不可?”
“谁是你的妃子?”赵如烟啐了他一口,真想撕碎他那张俊美又邪恶的坏脸。
耶律烈不怒反笑,看着赵如烟的眼中反而多了一丝的宠溺。
接下来的几天,每日午后,耶律烈都必来到她这里,跟她一起看那本小册子,其实无非是一些简单的礼仪,真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让她跟他一起看。
眼看就要看完了,赵如烟心头无比的激动,本来耶律烈说是明日再接着看的,而她却不依,道,“没有几页了,今日索性都看完了吧。”她可不想明天再看到他。
拗不过她,耶律烈复而又将她揽到怀里,翻开了下一页。
赵如烟是最先看到那一页的,是春宫图,她倏地合上册子,满脸通红地看向耶律烈。
耶律烈显然没有看见册子里的内容,疑惑地望着她,笑道,“你怎了?不舒服吗?脸这样红。”
赵如烟羞得不想再与他多说话,扔开那本小册子,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出去,今天不看了!”
耶律烈也不问她理由,只当她是又耍起了性子,于是,无奈地摇着头,捡起了小册子,淡定的走了出去。
其实那本小册子他早就看过了,包括最后几页的春宫图,他之所以每日午后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看她而已。
按照宋人的礼仪,在大婚的前几日新娘跟新郎都不能见面,他怕她找这个理由拒绝见他,所以才拿了本小册子,每日午后跟她研究。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不通人事,见了那春宫图居然羞的满脸通红。
赵如烟确定耶律烈是离开了,才平定了狂乱的心跳。其实她并非是害羞,只是担心跟耶律烈一起看到那春宫图,怕这男人会把持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已经筹谋了这么久,眼看就快要大婚的日子了,不能在这时候出了事。
这几日耶律烈都很忙,没怎么来看她,赵如烟一个人在浴池里沐浴。
因为没有旁人,她也就没有抹朱砂,沐浴过后,阿雅直接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给她换上。
“小姐真是太美了!”阿雅难以掩饰眸中的惊艳,将铜镜端来赵如烟的面前。
赵如烟抬眼望向铜镜,光洁的镜中,印出一名天仙般的女子——
一身白色轻纱拖地百水裙,胸前是宽片淡粉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盈盈而立。
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
青丝如瀑,她虽不施粉黛,却已是让人惊艳。
赵如烟转过身浅笑,凝眸似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放下手中的铜镜问道:“阿雅,你可知道这北院王府,有多少侍妾妃子?”
“啊?这……”阿雅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赵如烟会问这个问题。
其实赵如烟早想问了,说来也奇怪,她在北院王府这么久,除了那个度云郡主,竟没有见过耶律烈的一个侍妾?
难道他不好女色,不可能啊,每次见到他,她能感觉到他眼里流露出的对她的渴望。
“这个北院王府,除了我,还有其它耶律烈的女人吗?”见阿雅怔愣的不答,赵如烟接着又问。
“没有了!”阿雅连忙摆手,很肯定的回答:“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