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给的润玉,菊月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润玉却稍显平庸一些,秦柏本是更中意菊月,家里也都默许了菊月,如今又让林氏给放了出去,总算让她等到这个缺,从二等丫头进了大丫头,她一向觉得自己比润玉年轻貌美,如今更是盯上了姨***位置,可是秦柏如今却总也不在这边呆,连屋都不进,眼看着林氏在家里的地位不保,透碧未免开始着急了起来。
秦浅被心不在焉的透碧扯得头皮生疼,忍不住痛叫出来,秦熙冷冷地看了透碧一眼,透碧有些害怕地放开手,秦浅趁机甩脱她溜下地来,散乱着头发跑到秦熙和秦焘身后。
“疼了吧。”秦焘笑嘻嘻地摸摸秦浅的头道,“我来帮你梳吧。”
秦浅含泪点点头道,“你可要轻点。”
“放心。”秦焘笑着将秦浅推到镜前,抱她在凳子上坐下,接过透碧的梳子道,“姐姐去忙别的吧,我来替这丫头梳头。”
透碧迟疑了一下,却见秦焘笑得欢畅,便欠身离开了。
“你怎么做女人家的事情?”秦熙一脸不以为然。
“这有什么,前些日子我还跟着云姨制胭脂呢。”秦焘轻手轻脚,让秦浅舒服的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秦熙面色沉了沉,简直懒得理会秦焘,这个弟弟向来和他不对盘,若事事都要理论,两人怕是一天都不得消停。
“娘身边怎么留了这么个粗手粗脚地丫头?”秦熙转移话题道。心里更是不满。觉得这是管家使坏。欺负自己娘亲身子不好。
“我觉得透碧姐姐很好啊。”秦焘笑道。“做事伶俐。说话也讨人喜欢。”
“家里地哪个丫头你觉得不好?”秦熙厌恶地看了秦焘一眼。秦焘最让人反感地便是从来没原则。尤其是对女人更是如此。
“还真没有。”秦焘挠挠头道。丝毫没觉出秦熙地嘲讽。
“焘哥儿怎么做这种事。”润玉从里面出来。正好看到秦焘在给秦熙梳头。连忙上前要抢他地梳子。
“你就让他做吧。”秦熙见了润玉。面色好了些道。“他可是求之不得。”
“你们都是做学问的人,要做大事的,如何做得这些。”润玉还是夺过秦焘的梳子,她明显比秦焘熟练得多,三两下便给秦浅梳好了头发。
“这有什么不可?”秦焘反驳道,“张敞画眉可是千古佳话,世间百态,闺阁之中最为意趣,簪花云鬓,暗香浮动,比那些仕途官场的腌臜丑恶、沆瀣一气要强上万倍不止。”
秦浅梳好了头发,正在臭美的看着铜镜,听到秦焘这么说,扭头问道,“张敞是谁家的姑娘?他画眉很好么?”
秦熙和秦焘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浅儿你真是个宝。”秦焘一面捂着肚子,一面笑道,“那是个男人,给自己妻子画眉的。”
秦浅懊恼的看着秦焘笑得东倒西歪,就连平日严肃的秦熙也笑出了声,怒道,“我又没见过爹爹给娘画眉,自然以为女子都是自己画眉的。”
笑声戛然而止,秦熙低了头不说话,秦焘有些尴尬地道,“没准以前画过,咱们不知道。”
“那我去问问娘。”秦浅来了兴趣,便要往屋里去,被秦熙一下子抓回来,回头瞪了惹祸的秦焘一眼。
秦焘也站在秦浅身前,看了看屋里道,“别瞎说,惹娘难过。”
秦浅歪着脑袋道,“我听哥哥说,画眉应该是开心的事情,为什么跟娘说了娘会难过?”
秦焘一时答不上话,求助的看着秦熙,秦熙沉吟了一下道,“浅儿可喜欢菊月姐姐?”
秦浅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秦熙想说什么,但是这个哥哥和秦焘是不同的,从来不蒙人,听他的准没错。
“她现在回家去了,以后估计也再见不到,你想起她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