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迷药春药,都对我不起作用。而且谁想和我亲近亲近,谁就会死。”
“胡说,这世上哪有这种药?”
秦瀚走南闯北,见的事多了去了,从来不曾听说过这种东西。
沈世雅坦坦一笑,把双手枕在了脑后,根本不在意身上锦被已被撩去大半,更不在意亵衣贴身,显出高高的胸峰。她很平淡,平淡的象是在说隔壁家二毛昨天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本来就缺了一个大角的陶碗。
“你可以不信!人就在这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既打不过你,也无力反抗。您随便!”一个质子,还是女子,囚在别人家里会碰到什么事?但凡是看过电视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台湾版,新加坡版的孽虐情深,狗血天雷剧。十部里有九部有这种情节!只是好可惜,在沈世雅这儿行不通。因为有足够的底气,更因为有资格对沈世雅做些什么的男人,从来爱重自己爱重权利爱重活着一切,高于爱重那个所谓喜欢的女子。
闭目呼吸,全然放松的模样看得秦瀚心头发紧。
“三儿,你喜欢那个姓沈的丫头?”
那日酒宴后,秦瀚被父亲拎去聚光阁私聊。父亲开门见山的话头,让秦瀚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其实,也不用准备,犯不着推诿,因为根本没用。更因为自己不让丫头再唤雅丽图‘雅姨娘’的事情,已经有太多人知道。好端端的干什么改名字?雅字哪点招他不痛快了?很容易联想到答案,却也无从求证。然后……整个酒宴上,秦瀚一直看沈世雅和上官亨几乎唇耳相贴的模样,成了秦岭眼中的罪证。
宴后,直接拉儿子来问。而秦瀚的答案倒也干脆:“是!儿子是挺喜欢她的。”
“可她不喜欢你?还是你觉得你要不起她?”
太子妃不是谁都敢娶的。
秦瀚这次没有回答。事情其实很明显,两个答案都有。沈世雅既不喜欢自己,也根本不会考虑下嫁。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太子哥而已。更何况如今局面还变成这样?
“没出息!回去等着吧。”
头一次父亲用了没出息三个字来形容,而秦瀚也知道在凉国公府到底谁才是老大。所以今天父亲派自己送沈世雅去城楼上送上官亨,秦瀚没有说话。回来在沈世雅屋子里发现一把加了料的温茶水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坐在椅中等,等她睡醒,等她自己喝下那水,等着她情热难奈时再‘相从占有’,只可惜……那药对她没有作用。而所谓的调戏,她也根本不在乎。甚至和一个明显对她有别样企图的男子共睡在一张炕床上,都镇定自若?
秦瀚想笑,笑沈世雅确实是个强有力的对手。
不过:“你真可怜!景帝居然用这种东西来限制你?”
不管这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景帝既这样告诉了沈世雅,她当然不会有和别的男人相近的想法。大概还告诉过她,这辈子她只能和一个男子相亲,那个人的名字叫叶锦天。
“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回盛华?”
太子的年纪已经到了,她一旦回去就势必要和太子马上完婚。兄妹乱伦的感觉,想起来也很不怎么样。
很想和她聊聊天,只可惜,沈世雅根本不理他。正面躺躺累了,侧身翻过去,留给秦瀚一个很自在的背脊,还有一句很让人无语的话:“要做就做,不做赶紧滚,老娘想睡了。”
十分不客气,连礼貌都没有了的话语,听得秦瀚顿时立眉。冷冷看了一背对自己的沈世雅一眼后,起身摔门走人。
因为今天夜上的事是秦国公一手主导的,所以院中看守之人全部调到了院外。
秦瀚再一摔门出去,这院子里就算是一人也无了。
岑染立时从炕上跳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套好外衫穿好鞋子。回手将炕上被褥滚成有人熟睡模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