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生存的能力。”
“我与她的纠葛是我们的事情,并不是你应涉足的地界。”易明再次叹息,“我说完了,所以程总如果知道她的下落地话,请告诉我。”
“你知道是我威胁你还要与她订婚?你知道是我作出地手脚还用那些金钱摆平?”程澈依然在纠结那个问题,并不回答他的疑问。“易明,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在达不到目地之后便会打消主意,我料定了你不会真的将那些事情捅出去。因为你不忍心将焦扬置于那种境地。可是没想到,你如此记恨的人,竟会是我。”
“你不会捅出去她,却可以置我如此。”他笑,“我用了六分的精力来警惕你的陷害,因为你在我印象中仍是焦扬第一次带来的天真男生。却没想到时隔几年,你也有了如此本事。”
“如果说毓泰今日就是我疏忽轻敌的代价,我拼到如此还不能让毓泰化险为安,那么,我选择放弃投降。”
程澈最终也没告诉他焦扬身在何处,他的言辞一直模模糊糊,最后又下了一句含糊其辞的卜言,“易明,那就放手一搏。”
他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他现在是这个男人手上的一滴雨水,只要他一句话,毓泰传媒就再也不是易家的产业。他从不服这样的人,可是无奈现实冷酷,程澈拥有庞大的家族产业作为后盾,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以强者为王,败者为寇为最公平的生存准则。
可是他现在顾不得自己的“鱼肉”命运。焦扬到底去干什么了?已经五天失去了联系,他急的几乎发狂,也曾自己去周家和她在海涯的家蹲守,可是仍是毫无结果。
毓泰虽然如此,但总不能说丢弃就丢弃,再烂的摊子也要有人主持大局。所以他派人去那里守着,自己先行来到海涯。
可是,这么多天,依旧没有讯息。
难道她在答应做他的未婚妻之后,又要重蹈以前的戏剧。再次与他上演不告而别的离局吗?
胸前仍是隐隐的阵痛。易明正要在沙发里沉重堕下,秘书突然打开自己的门,“易总,杜董来访。”
易明轻笑,如果他没猜错地话,杜奎也是要向他摊牌。
“杜伯伯,你说什么?”易明看着杜奎,这个在外界看来足可拯救毓泰地男人。惊讶道,“您要我三日之内就与杜颜结婚?”
“对。”杜奎细眯起细小的眼睛,“易明,至于婚礼的准备你不用愁。那些事情我都自有安排,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当你的新郎。”
“我……”
“我人老了,没有精力和你们周旋来周旋去,”杜奎叹气。“易明,我知道你自己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想要达到那个目的总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三日之内。你与颜颜把结婚证领了,我就给你作担保,这才能证明你的诚心。”
“我还会用我所有地能力向社会表明。你易明足可让毓泰无患,但是,前提必须是你和颜颜在一起。拿到结婚证的那瞬间,我就把款给你打过去。你就再也不用受CHY的威胁。”
“杜伯伯……”
“你自己好好想想。”杜奎起身,行至办公室的玻璃门前微微侧目看他,“我知道你这几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所以易明,我成全你。你为你的毓泰。我为我的女儿。就算是我们各有所图,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他说完。转身便离开。一行人簇拥在苍老的身影背后,更显杜奎气势地凌厉晦暗。
而易明却呆呆的陷在沙发里,久久未回过精神。
仿佛是在为自己飘忽的思维寻找一个依托,易明再次自口袋中掏出手机,慢慢的按下那一串号码,轻轻放至耳边,却仍是冰冷地无人接听。
他只感觉自己的浑身气力被一分分抽减,巨大的恐惧感自心底腾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