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么久,怎么连这点意思都看不明白呢。我这做大嫂的,费了好多脑力才猜想出来他那句‘我没有’是什么意思,我认为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一晚上他时攻时受。你们觉得我分析的对不对?嗯?阿然,你觉得大嫂我有没有说出你的心声?”
她说完,所有人都呆怔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原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真的。
段泽然已无力再反驳,无力再争执、无力再生气,对生活已经失去了信心,眼神涣散、没有任何生机道:“我受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说完,他便转身将自己整个身体贴到墙上,口声声声喊着:“谁都别拉我、谁都别留恋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让我去死,你们千万别劝我,不要劝我,不要靠近我。”
“我们谁都没拉你,你想死,干嘛把自己贴墙上啊!怎么?想让我们把你拍墙上,扣都扣不下来?你要真想死,三楼天台够不够高?你可想好了?三楼说高也不高,说矮可也不矮,你那么‘啾’的纵身一跃,死了还好,我们可以给你送花圈,每逢你的祭日,我们就给你买水果,买博通饼干,买肉肠,至于敏颖,我们会为她另寻一处好人家风风光光的把她嫁了,你死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顶多就是每年的今天我们破费点,给你买点纸钱冥币和零食瓜果。但要是死不了给摔残了,后半辈子可要在床上度过,每天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天花板、生活不能自理、吃饭都是需要别人喂,别人有时间了,想起你来了,就会过去给你喂点饭,要是没时间、想不起来你,你就得饿着,等过个十天半月才想起还有你这么一货的时候,你早就被风干成腊肉了,这都不是关键的,最最关键的是连造小孩儿都是问题,你可享受不了那造小孩儿时快乐的过程了哦~!啧啧啧……想想就可怜!所以、孰轻熟重,你可掂量着,别头脑一热,说死就死,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哇!”沈风挠着下巴坏笑的看着他。
段泽然回过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似在思考他刚才说的话,估计脑海里一直放映着他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无人问津的悲惨画面。
“哎哟!阿然,你这是在做什么?干嘛要寻死觅活的,不至于、不至于昂!不就是大嫂我知道你昨晚的实际战况了么?!这有什么可丢人的?前半夜攻、后半夜受,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可以理解的。
 ;。。。 ; ;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侮辱我的人格与清白和尊严了。”段泽然立正站直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哟!老段,你这是几个意思啊?谁侮辱你的人格、清白和尊严了?咱们可都是兄弟,这里不只有你和阿南的兄弟还有你们的媳妇儿,还有你们的嫂子,是不是?说两句怎么就扯到侮辱人格、清白和尊严上去了?说的言重了是不是?扯的有点远了,是不是?多大点事啊,搞的要死要活的?咱是男人,是顶天立地、有所担当的男子汉,是不是?你看看你那损色样儿,还杀了你吧!至于嘛你!这么大一爷们儿动不动就死死死的,你让我们怎么想你?你让敏颖怎么看你?你让你的嫂子们怎么说你?你让外人怎么评价你?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以为死了,我们就会忘了现在发生的事情?你以为你死了,所有人都会忏悔?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抹去你人生史上的一大辉煌?no!no!no!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凡事不是用死就可以解决的。孩子,成熟点吧,不要再这么幼稚了!”左冷灏走到段泽然与秦浩南中间拍着两人的肩意味深长的说,之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对对对!老公啊,我觉得阿灏说的很对耶!你们先谈着,一定要好好劝劝他俩啊,我先去厕所了,憋不住了快。”冼敏颖一口气说完、一溜烟跑出了二楼洗漱间直奔一楼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