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誉只从时宜上马的动作,一眼便瞧出是个行家,便也放心地撒开了缰绳。
时宜看着傅景誉难得温柔的声色,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刚接触到马的时候,也吓得彷徨失措,当时亦是那个小哥哥轻声安慰着小马,那个小哥哥,时宜脑海中闪过什么,扭头回去看,却看到傅景誉一脸急切的模样,嘴巴一张一合:“时宜,小心!”
这场戏原来定的时间应该在后面几天,马儿临时上场,面对这么机器,因而难免惊慌,破风跑出去没几米,就看到拍摄的镜头,便开始发狂,到处乱撞,时宜这才回过神来,原来马儿真的受惊了,不是导演组可以安排,怪不得傅景誉会疾呼,时宜没想太多,闪过几丝慌乱的念头,手指颤抖着几乎要抓不住缰绳,脑海边都是大家慌乱的喊叫声,怎么办?!
“时宜,不要慌,想想老师教的,拉住缰绳,身体向后仰!”傅景誉一心急,有追不上时宜,只好抢过导演的喇叭,高声喊道。
是了,原来驯马师教过的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急救措施,时宜,不要慌,不要怕。时宜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慌乱,勉强镇定下心神,按照傅景誉的说的,用手拉住缰绳,把身体稍向后仰,紧蹬马镫,尽量喊道:“破风,停下,停下!”让失措的马儿安静下来,尽力转弯跑圈。好在驯马师动作迅速,骑了另一匹马赶了上来,从一侧靠近,眼疾手快地一拉缰绳,这才驯服了“破风”。
时宜坐在马上,缓缓不能回神,发髻早已凌乱,就连身上的袍子也混乱不堪,“来。”时宜转过头,傅景誉向自己伸出手,眼神坚定不移:“来,阿时。”
“好。”时宜低低地应了一声,放心地把自己得手交给他,傅景誉一个用力就把时宜抱在怀中,时宜的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着,埋在傅景誉的怀中,长长的发丝掩盖着,唯有傅景誉才感受得到温热的泪水浸湿了胸口。傅景誉伸出一只手,轻轻按着时宜的脑袋,轻声道:“别怕,我在,”
“怎么样,时宜没事吧?”艾生跑得慢,又被人群挤了出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看到傅景誉抱着怀里的时宜出来,看不清时宜的表情,艾生更着急了,上前道:“还好吧?嗯?”
“没事,你别紧张,把时宜的衣服去拿过来,我先送她去医院。”傅景誉低沉着声音,安排萝卜和艾生做好后续事情,自己抱着时宜驱车离开。
“怎么办,怎么办,刘姐,姗姗,这下闯祸了。”戴维一收到消息,就立马把事情的原委同刘思和姗姗说了一通。诶,要是今天姗姗去现场拍戏,根本就用不到那匹还没有完全训练后的马,如果事情真要追究下去,姗姗她……
“好笑,她骑马受惊同我有什么关系,自己运气不好难道拉我做垫背吗?”彼时岳姗姗同刘思检查了脸色的伤口,敷了药膏,确保不会留疤,这才安心回到酒店,却听到时宜骑得马受惊的事情,捻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笑道:“也许是苦肉计呢?”
“好啦,你别说风凉话。”刘思毕竟以大局为重,要是今个儿时宜真出了什么事,岳姗姗也推脱不了,于是她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样?”
“现在啊……”戴维小心地看了眼正在吃葡萄玩手机的岳姗姗,有点不大敢说话,于是小声道:“送医院了。”
刘思一听这话,便蹙起眉头,问道:“很严重吗?”
“好像也不是,不是很严重吧?”
“什么叫好像?你看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刘思向来没耐心,最是讨厌这种支支吾吾的,难道他不说,自己还不能问别人吗?!
戴维眼睛一闭,视死如归一般,喊道:“是傅先生送的,时宜被他抱在怀里根本看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就连她的经纪人艾生也不知道。”
“什么?”岳姗姗扔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