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苏傲松狠狠地瞪了韩渤海一眼,拂袖就走。
韩渤海突然高声道:“老弟慢走,有人来了。”
“哪里”
韩渤海向右一指。
苏傲松一望,哪有什么人影,便知上当,但已经迟了,徒觉腰间,肋间同时一麻,不由大怒,破口大骂:“臭叫化,老不死,你要干什么?”
韩渤海嘻嘻一笑,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一手扛起苏傲松就走。
苏傲松又气又怒,一时急怒攻心,倒忘了运气解穴。无可奈何,又只得近乎哀求道:“老叫化,不,老哥,就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听老哥的,上刀山,下火海,姓苏的皱一皱眉头便是乌龟王八蛋。”
韩渤海边走边嘻嘻笑道:“老弟,你这人也真是,不多谢你老哥我,反倒学起我来了,倒要让娘儿们治一治你,杀杀你的威风,看你还敢不敢顶撞我老人家,哈哈。”说完连封几大穴位,顺手点了哑穴,令苏傲松不能出声。
苏傲松叫苦连天,却又哭笑不得,觉得天下间的事莫滑稽过于如此,苦于口不能言,心中早把统一翁十八代祖宗*了个遍。眨眼,三步几步便又回到“醉春楼”前。
统一翁不声不响,往左一拐,走进一条死胡同,见到地上有堆干草,随手将苏傲松扔到草堆上,口中喃喃道:“要见娘儿们,得光鲜点儿。”
苏傲松又气又恨又好笑,眼睁睁看着韩渤海随手将自己象石头般的扔下,恨得牙痒痒,见韩渤海正想什么,一时茫然不解。
他虽口不能言却能思想,心念电转:“老叫化要干什么呢?”
只见老叫化解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在补丁的地方东一扯,西一扯,口中喃喃不知所云,对苏傲松不理不睬。
苏傲松看了半响,见缝满补丁的地方渐渐露出崭新的一角,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笑:“原来老叫化的破衣服内层还夹有一件衣服。”
不久,果然一件崭新的短袍已然全扯出来,韩渤海披在身上看是否合身。
苏傲松努力转动双眼,登时看到了韩渤海胸前有条条*的肋骨。
韩渤海似有听觉,嘿嘿一笑,伸手摸摸苏傲松的胸膛,啧啧赞道:“*的倒还结实,一定是个抢手货,不知花媚嫦会不会欢喜?”旋又解嘲似的自言自语:“嘿,老当益壮,老叫化也不差。”
苏傲松一听花媚嫦这个名,吃了一惊:“难道花媚嫦就是老叫化所说的那个魔头?莫非老叫化要将我送与那魔头?”思之甚为不解。
但是韩渤海猛往脸贴金,说什么“老当益壮”心中早已笑成一团。
老叫化三下五除,眨眼之间,已麻利地穿上了另一套衣服,装束停当。“呛”地从苏傲松腰间抽出长剑,接着“爽爽”几声,胡须洛了一地,插剑入鞘的当儿,见苏傲松嘴里鼓起一个大包,双腮胀胀,似是强行忍住不笑出来。顾盼之间,原来纽扣纽错了。遂地一笑道:“老弟,笑什么?”
苏傲松登时笑容尽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韩渤海搔搔头,理理头上的乱发,方道:“今晚就委屈一下你跟老哥入醉春楼啦,到时最标致的娘儿们,老哥先让你受用,嘿嘿。但现在你先得跟我老哥学一种本事,对你来说这本事将终生受用不尽。”
被韩渤海惹得一肚火的苏傲松没好气地闭上眼婉,以为学的不外是怎样那个……
韩渤海道:“老弟,别怒,我性急点你穴道,你这小子实在*的太倔强了。”顿了顿又道:“老弟,先学传音入耳之功,不然想说话都不方便。”
苏傲松猛地睁开眼婉,上上下下打量了韩渤海,似乎发现了天下间最不可信的事儿。要知道,密音入耳是一种上乘武学,学者不但要有天赋,而且具有深厚的内力为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