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叱,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一扬双掌,一丝丝青紫色泽从掌心显出,双掌抖足功力,分拍田标汉与毒手*。
田标汉大吃一惊,识得厉害,抽身急退,毒手*一跃而起,大喝道:“水印神掌,果然盖世绝学非同凡响。”
只听“沙”的一声,草叶枯黄,田标汉闪身避开,后面那三个大汉可没这般幸运,给水印教神掌掌风扫过,哼也不哼一声,便七窃流血。仆地而亡。
毒手*飘然落地,咭咭冷笑道:“郝冷翠,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你公然背叛教主,现在老身先教训你,然后再捉你送回水印教处治。”
说完双手齐扬,密密麻麻的银针银光闪闪,闪电般射向郝冷翠。
青某急忙飞身掠起,无奈先前所发的一记“水印神掌”大耗内力,跌至一半便已力不从心,半空中忽觉一阵晕玄,功功难以凝聚,不禁大吃一惊,按理说便再多发两记,也不应有此现象,正惊异间,忽觉伏兔穴上一麻,“啪”的一声跌倒下来,动弹不得。
毒手*阴恻恻一笑道:“郝冷翠,你认命吧,谁叫你喝了那杯茶,老身早已在茶中做了手脚,嘿嘿,老身现在突然改变主意,要替三位门人报仇了!”
谬冷翠怒目瞪视,喝道:“你敢”声音之中,竞是一把女声。
“老身为何不敢!”说完挽起枯瘦的手掌便要拍下去。
假若这一掌拍下去,便是十个郝冷翠,亦难有生望,因为郝冷翠此时,已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手掌离谬冷翠“百会”尚有数寸,田标汉忽尔道:“且慢。”
毒手*道:“副门主,这女娃儿杀我百毒门堂主,罪不可恕,难道……?”
田标汉道:“*,这娃儿百死不赎其罪,但这人于我百毒门还有用处,暂时不杀为妙,待练出了丹药,还怕她飞了不成,我们百毒门目下正值用人之际,这小妞儿深知水印教内部机密,杀了可惜,我百毒门纵没有吞并水印教的力量,也要防范水印教的吞并之心,而这娃儿深悉水印神功,本座正有需要之处,何况她喝了茶中那”醉人香,“今又被”追魂针“制住,让她痛苦上十个时辰,岂不更好吗?这样,我们的气也出了。”
田标汉说完,眸子中阴狠之色更甚。
毒手*阴阴笑着,瞧向已昏迷的郝冷翠。
突然,毒手*眼前白影一晃,紧接着啪的一声,肩头已重重的挨了一掌。
这一下变起怆速,这一掌只打得她心血反逆,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急忙暗暗运气调息,同时双目紧盯着白衣人。
毒手*骇异万分,这白衣人聚然欺到身前,犹自不觉,此人武功,端的骇人听闻。
忽听啪的一声,如击败草,毒手*心中一紧,田标汉已如稻草人一般飞了出去。
田标汉如稻草一般给白衣人拍得飞了出去,跌到没膝的荒草丛中,寂然不动,白角流出一丝鲜血,倾刻命丧。
毒手*这时才看清了白衣人的面目,赫然是在店中那端坐不动,英俊潇洒的白衣书生,只是白衣书生那神情,十足是一个不懂武功的读书人,身上绝对寻不出一丝儿练过武功的迹象,此刻看来,这白衣书生分明是一位深藏不露武功绝顶的武林高手。
毒手*见他一掌击得自己口吐鲜血,身形直如鬼魅一般,又轻而易地击杀了副门主田标汉,这份功力,真是骇人听闻,一时忘了应付,只定定盯着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满脸煞气,朝毒手*冷冷道:“你就是毒手*?”
毒手*回个神来,手中暗扣了一把“追魂针”,口中却毅然道:“不错,老身正是毒手*,小子,你击杀我百毒门的副门主,你可知你在武林已无立足之地?”
白衣书生冷笑道:是么?那在下倒要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