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狗臉色瞬間差得就像發了霉的柿子,青黃黑三色不停變換,停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問道:&ldo;那,那他自己……&rdo;
疾狼嘆了口氣:&ldo;教主猶為關心少主,所以讓十三位姨娘每人上交了一箱女裝給他,一天至少要換三套衣服…還讓眾位姨娘穿上了男裝……&rdo;
&ldo;砰‐‐!&rdo;
用來吹火的木管最終不幸喪生在張二狗的腳下。
疾狼冷汗淋淋,只聽到自家少主咬牙切齒地道了一聲:&ldo;早晚我要替天行道,弄死這個作天作地的老東西!&rdo;
疾狼不敢說話,只能委委屈屈站在旁邊,心裡卻在腹誹:少主您身為咱們魔教的接班人這麼有正道氣概真的好麼……
只是還不等他想清楚自家少主到底有沒有正道氣概,卻有一道清朗的嗓音在廚房外淡淡響起:&ldo;又把房子燒著了?怎的燒水燒這麼久。&rdo;
張二狗迅速抬頭看向疾狼的位置,疾狼已經消失在原地。
同一時刻,有些一雙黑亮鳳眸的俊朗青年正伸手掀開廚房的門帘,邁步走了進來。
&ldo;哥哥,你怎麼親自過來了?&rdo;張二狗心裡莫名惴惴,面上卻是不露分毫,連忙迎了上去。
陶白衍掃了一圈廚房,意料之中的滿地狼藉,有些無奈地捲起袖子:&ldo;我要是再不過來,只怕我們飯館的廚房又需要重新整修了。&rdo;
張二狗不動聲色地挪開還踩在那吹火木管殘骸上的腳底,臉上笑得更加燦爛了,一把抱住陶白衍的胳膊,甚至還十分無恥地掛到了陶白衍的身上,一雙長腿緊緊夾著他的身體,任憑他怎麼甩都甩不掉:&ldo;哥哥果然還是心疼我的怎麼可能捨得虐待我呢&rdo;
陶白衍無語地看著如同一隻無尾熊一般攀附在自己手臂上的張二狗,十分艱難地提了提胳膊,果然感受到了一股十分沉重的重量,他緩緩吐了口氣,勉強開口:&ldo;你…放開……太重……&rdo;
&ldo;哥哥,哥哥…&rdo;張二狗卻不願放手,把頭埋進陶白衍的頸窩,想起自己即將執行的計劃,好看的黑眸之中已經滿是陰鬱,不由愈發用力地擠在陶白衍身上,似乎想要藉助這樣的親昵,換取一絲的心安。
&ldo;你…我…&rdo;陶白衍白皙的臉色都泛起一絲紅暈,終于堅持不住兩個人的重量,帶著張二狗&ldo;砰&rdo;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ldo;啊,哥哥……&rdo;
陶白衍艱難地撐起身子,尚還沒有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了張二狗綿綿軟軟略帶羞澀的聲音。
他的心裡&ldo;咯噔&rdo;一聲,黑眸微垂,就看到躺在自己身下的張二狗。
&ldo;哥哥…&rdo;被他壓在身下的二狗一臉春意盎然,貝齒輕咬唇瓣,&ldo;你壓到人家小樹枝了。&rdo;
小樹枝?
陶白衍先是愣了一秒,隨即便親身體會到了身下這人小樹枝的變化,連忙想要站起身。
卻不想身下那人,竟是直接伸手在他的腰間一按,陶白衍便只覺一股麻氧之意自腰間傳至全身,不由悶哼一聲,再度栽倒在張二狗的身上。
&ldo;你幹什麼?&rdo;陶白衍不由皺起眉頭。
&ldo;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