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
“孙神医,此物会蒸发。”
“就象我们烧水时,飞走的水蒸气一样。”
知画的解释,令孙思邈很不满意。
“可我们也没用火烧啊?它怎么就没了呢?”
知画娥眉轻蹙,一时之间,失神凝噎。
知画求助的目光,望向冬梅。
却见冬梅只是冲自己做了个鬼脸,便转过身躯,不再理会。
知画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孙神医,您老熬药的时候,药熬好了,放在一边。”
“药虽然已经离了火,您还不是一样会闻到药味吗?”
“二者是一个道理。”
孙思邈疑惑的看向知画。
“是何道理?”
知画轻抚额头,抬头望青天,直叹天道无情。
知画不想说了,因为知画实在是山穷水尽,无话可说。
当初王爷是如何解释来着?
无论知画如何的绞尽脑汁,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孙神医,您瞧,这一口,也蒸馏好了。”
不待孙思邈说话,知画连着说道:
“这一口也好了。”
“还有这一口。”
“哎呀!这一口也好了……”
孙思邈被知画一口一口地,咬的体无完肤。
咂摸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孙思邈不再问了。
臭丫头,居然敢哄骗老朽。
丫头你最好别生病,否则……
老朽还得费力给你医治。
哼!
不告诉老朽,老朽自己就不会研究吗?
反正你们福王府,这些东西多的是。
老朽用一些,研究研究,应该没问题吧!
孙思邈此念一出,王府的香水可就遭了贼了。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
不怕嗯偷,是真怕嗯惦记。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
冬梅悄悄来到孙思邈身边,低声细语。
孙思邈点了点头,和冬梅一起离开了王府后院。
厢房里,冬梅请孙思邈上座,并沏上新茶。
嗫喏了许久,冬梅才缓缓开口叙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最后,冬梅泣不成声的哽咽道:
“孙神医,民女如今月事全无,月水不见。”
“宫中胡太医曾说,民女此生已不能再为人母。”
“身为女子,岂能无后?”
“民女实在不甘,尚祈孙神医可怜则个。”
“能赐民女一个圆满。”
孙思邈安慰冬梅道:
“如果只是这些,老朽倒也医得。”
“来,待老朽替你把过脉再说。”
冬梅眼泪鼻涕的模样,谁都不忍相看。
好好的一名妙龄女子,却遭受无妄之灾。
这个齐王,实在可恶。
孙思邈腹诽完李佑,便给冬梅把起脉来。
没用太久,孙思邈抬起手来笑道:
“还好,只是腹中有些脓水,造成闭塞而已。”
“待老朽给你开个药方,你按方服用。”
“老朽保你无忧。”
冬梅听罢,心情激动万分。
嘴唇身子,还有双手,皆哆哆嗦嗦,不能自已。
“多谢孙神医。”
“孙神医的恩德,民女必铭记在心,不敢相忘。”
看着跪在眼前的冬梅,孙思邈老怀大慰。
救人一命,可胜造七级浮屠。
按照这种说法,孙思邈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