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看苏哲的裤裆位置。
苏哲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心里千万匹草泥马奔过,这丫的不会是那方面爱好吧,这眼神怎么这么邪恶。
“苏老弟,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要劝你,你有着大好的前途,什么样的美女找不着,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搭进去。”
王副局长又开始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苦苦规劝。
苏哲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纠结、痛苦、眷恋,挣扎……
“王老哥,我是个重情的人,我知道你的好心,你放心,今天的指点之恩,我绝对不忘,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总要知道她最后能落到什么下场啊?”
王副局长看着他精彩的表情,想起苏哲说不忘他的指点之恩,顿时心花怒放,这才是头顶大檐帽,吃完原告吃被告的最高境界。
刻意的压低声音,附在苏哲的耳边轻声说:“苏老弟,你既然喊我一声老哥,那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那边放出话了,那个女人必须得死。”
“什么?必须得死?”
苏哲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就是重伤害也最多判个无期吧?怎么必须得死?”
“你呀你啊,不是老哥说你,你还是年轻,你也不想想,孙省长就这一个独子,平时都当做心肝宝贝,宠溺的不得了,现在连传宗接代的功能都失去了,你想想孙省长得恨成什么样,怎么可能放过罪魁祸首。”
“王老哥,有没有什么办法保他一命?苏凝香那妮子我也是爱到了骨子里,只要你有办法保她一命,你放心,我绝对会重重谢你。”
苏哲信誓旦旦的开始忽悠,特意把‘重重谢你’四字咬的很重。
王副局长眼中露出贪婪之色,可是却一瞬即逝,摇头苦笑着说:“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真的帮不了啊,这可是孙省长点名必须死的人,我们这下边的人谁敢忤逆他的意思。”
苏哲又露出愣头青的不服气表情:“他就算是省长也不能只手遮天吧?大不了我去找省委书记。”
“苏老弟啊,你是不在体制内不懂啊?省委丁书记确实和孙省长不对付,但是丁书记对孙省长也是无可奈何。”
王副局长也是个话痨,此刻为了交好苏哲,开始卖弄起了八卦,他的亲信想要提醒他注意时间,但看到他谈兴正浓,也不敢打扰他的雅兴。
“为什么啊?一切不是都要服从党的领导吗?丁书记可是代表着党。”
苏哲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虚心请教。
“嘿嘿,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孙省长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倒是没什么背景,可她老婆的背景大啊,是燕京叶家的大小姐,没有叶家的支持,你以为他能当上这个省长?”
王副局长叹了口气,“丁书记的能力很强,我们都很佩服他,但碍于叶家的关系,却被孙省长擎制,无法大施拳脚,两人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却水火不容,听说丁书记快要调走了,下一任书记就是孙省长了,他又主管行政事物,你就是找丁书记,恐怕他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苏哲旁敲侧击,对江北的形式心中已经明了,“这孙省长的为人如何?我找他私了,多赔点钱能不能保凝香一命。”
“切,他怎么可能把你那点钱放在眼里,把整个宁氏集团送给他还差不多。”王副局长讥诮的说。
苏哲不相信的问:“他就是个叶家女婿,但毕竟不姓叶,叶家也不可能把资源都倾向与他吧?他能有多少钱?”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省长夫人可是开着一家医药公司,省长表弟又是省食药监局的局长,哪个食品企业和医院敢不给面子,不说食品企业了,就光是每年给医院这一块儿的药品采购,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还在乎你那点小钱?”
王副局长脸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