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絕妙機會。」
庾晚音:「什麼……」
「他故意撤走,使結果對我有利。因為他判斷,比起幾個草民,你的效忠對他來說更為重要。當你發現我從杜杉之死獲益良多,你還會心無芥蒂地與我合作麼?」
庾晚音無言以對。
夏侯澹攤了攤手:「人可以證明自己做過一件事,卻證明不了自己沒做過一件事。我說我沒有泄露地點,你信麼?」
庾晚音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
她應該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痛改前非的表情,在夏侯澹面前大罵端王險惡,然後與他冰釋前嫌。
這一套她在端王面前演了幾次,已經很熟練了。
但她不想。
即使是對著這個明顯不正常的夏侯澹,她也不想。
或許是因為兩邊演戲的精神壓力終於累積到了臨界點,她幾乎無法控制衝出自己唇齒的語句:「不是因為杜杉——不僅僅是因為杜杉。」
夏侯澹:「嗯?」
庾晚音:「那天在船上,我們與學子談了整整兩個時辰。今天在御書房,又是兩個時辰,而且主題是稅賦。你說了很多話,顯示出了很多學識,但你的經濟知識幾乎跟我一樣可憐。」
夏侯澹:「……」
「你是哪家公司的總裁?那家公司做什麼業務?什麼時候上市的?你穿來之前,股票市值如何?」
夏侯澹:「……」
不能再問下去了,庾晚音心想。他會殺了你的。
但她分明聽見自己的聲音問出了口:「你到底是誰?」
在漫長的五秒鐘里,有一個念頭在夏侯澹心頭盤旋而過:乾脆全告訴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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