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名字。
老者也没觉得不对劲,捜魂而不让人变成傻子虽然是道君的手段,但是没人敢说谢小玉做不到,道君之下第一人,这个名头可不是假的。
与此同时,老者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徒弟会隐瞒此事,就算说出来也没用,结果也不会有改变,混元一气宗仍旧会分裂,仍旧会有争吵,因为两块船牌的分量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老者连连点头,他觉得徒弟的做法很正确,那块船牌就当作是试金石,留下的全是忠心耿耿的人,走的那些人根本不值得可惜。
“那你现在……”老者对自己徒弟连着打坐三天三夜,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他说我很适合修练瞳术,将来出海后,几种人最为有用,其中一种就是修练瞳术的。”谢小玉同样已经想好借口。
“这是你的机缘。”老者不但不责怪,反而异常欣喜。
老者最清楚自家的事,混元一气宗属于最底层的门派,甚至比散修还不如,从头到尾只出过一位道君,真君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创派祖师,另外一个就是那位道君的徒弟。
谢小玉就不同了,众所周知他是剑宗传人,而且博览群书,手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功法,随便扔一种出来都是无上大法,又很容易修练,短时间就可以有所成就,而且他出了名的大方,公开的东西不在少数,老者隐约还记得其中确实有一门瞳术。
“等等我将功法抄写下来,让大家也一起修练。”谢小玉好人做到底,反正他不在乎一部功法。
老者早就心痒难耐,正巴不得听到这句话,不过他又患得患失,犹豫着问道:
“这样做,不会惹恼那位吧?”
谢小玉感到好笑,但他强忍着,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应该不会,他说了,修练瞳术的人越多越好,可惜大部分人都不愿意。”
老者大喜,随即冲了出去,眨眼的工夫就端着一张桌案回来,桌案上不但有笔墨纸砚,还有一筒清水。
老者根本不等谢小玉动手,就将纸铺好、拿过砚台,就在旁边磨起墨。
“师父,我来。”谢小玉越发觉得好笑,不过演戏要演全套,所以连忙抢着说道。
“用不着、用不着,你先平心静气将脑子里那篇功法整理一遍,千万别漏了什么。”老者抓着墨不放。
“师父,您可别太有信心,万一修练不出结果,岂不是害了大家?”谢小玉这一次说的是真心话。
“放心,我会让他们自己选择,不过只凭这套功法的出处,我敢保证没人会放弃。”说到这里,老者满嘴苦涩,归根究柢,还是自家的功法不行。
“师父,还有件事。”谢小玉犹豫了一下。
“有话就说,我们师徒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言的?”老者心情正好,他越看越感觉这个徒弟贴心。
“这段日子,我可能经常会像刚才那样一打坐就是好几天,甚至十天半月。”
谢小玉不想频繁地进进出出,因为他不清楚这样做会不会出问题。
谢小玉这一次出来,一方面是昆仑里的“他”撑不下去,必须休息一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将这边安排妥当。
“你又不曾辟谷,打坐这么长时间行吗?”老者对这个徒弟颇为关心。
“问题不大,那位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我突然间就明白很多东西,甚至能够沟通天地,不过身体还不行,没经历洗筋伐髓、脱胎换骨的过程。”谢小玉随口而言。
这些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再高明的手段,也不能让一个人在短短几天里达到沟通天地的程度,更不用说辟谷不食,那是真人的手段,这具身体之所以能不吃不喝,是因为灵虚分身在里面,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