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的僵局。
兄妹俩都激动的喊道:“兄长!”
殷子晏还真让这一对活宝弟妹充满了期盼的眼神,弄得有些无奈。
不由得心想:“这也都是一个爹娘要的孩子,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他面上虽然对此事表现的漠不关心,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弟弟的幸福的,他今日早早的就坐在殷子瑾隔壁的房里,所以这发生的一切,他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以他先是又对妹妹吩咐道:“你去陪沈二小姐。不妨告诉沈二小姐一句话,这幸福从来没有从天上白掉下来的,若是她真的心中在意瑾弟,那就让她心存希望,永远不要放弃!去吧。你那里还有客人,再拖延可就不好了。”
静雅县主眼神亮了亮,马上按着兄长吩咐去办了,裙边镶着的宝石,随着她轻灵又快速的转身,翩然的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等打发走了自家妹子,殷子晏坐在罗汉榻上扬声唤道:“墨竹。沏茶来。”
眼角却是好巧不巧的瞧见,殷子瑾在雕着豹纹的案几上,捡了条绿色的娟帕往袖子里塞,
这会藏东西倒不见他呆滞了,手脚麻利的跟阵风似得,这一边塞。一边还不忘记贼兮兮的偷偷瞧着殷子晏。
殷子晏见状,不由得是更觉得好笑,这在弟弟可怜巴巴,看救星似的期盼眼神中,稳如磐石坐如老钟一口。半点不为某人的模样所动。
直到品了口墨竹奉上的雾山银针,满足的呼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言道:“你今日虽然没按着妹妹的安排来,但却也算是误打误撞的,听到了沈二小姐的心声,这位心中绝对有你。”
“只是她是懂事知礼的大家闺秀,这明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障碍重重,怎能忍心让你为了她和家中长辈争执?因此上这才说了绝情的话,好让你死心。为兄这般的一说,你可听明白了?”
殷子瑾刚才搞不明白,是因为他心太急,关心则乱。
所以这样浅显的道理,他都被搞的糊里糊涂。
这听完兄长的话,他那一对晨星般的眼睛,渐渐的泛出了红光,按着他的本心,只怕是现时就要冲出去了!
非得再去寻那沈若琳,深情款款的痛表决心才是!
只是殷子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位马上便泄了气,这里是自己家,更是廉王府,若真是自己那样做了,沈若琳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廉王府的大门!
殷子瑾本就是跪立在罗汉榻上的,此时想明白沈若琳话中的意思,又瞧明白了殷子晏眼中的含义。
心中抑制不住的就悲伤起来,随即便无力的躺倒在榻上,一对明亮的眼睛中充满了无奈和哀伤,木呆呆的瞪着天空。
这番景象,竟是瞧得殷子晏心中一痛,他这个弟弟从来都是快活的,心里不藏事,为人也最是豁达开朗。
殷子晏也是和他形影不离的好些年了,感情深就不说了,可真是少见弟弟这般绝望的时候。
就连自己以前半夜里发现,殷子瑾偷偷来自己床前,偷么的看自己是死是活之时,殷子瑾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期盼的,并不曾有一点的绝望。
可是这会,人家沈二小姐的几句话,竟然就让自家弟弟做出这样,半死不活的姿态来,这让殷子瑾不免有些吃味。
突地就明白了莫启云为啥总也看自己不顺眼,就算是自己表现的好,过了关,可是莫启云也总是随时都在用审度的态度来关注着他!
“唉,可怜天下兄长心啊!”殷子晏自己改了句老话,感叹了下自己的心态。
接着便问殷子瑾道:“怎么?你这是大彻大悟了?以后便按沈二小姐所言,和她再不相见?从此便断了这个念想了么?”
殷子瑾木呆呆看着房梁的眼神,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