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不过若是慧清县主真心挂怀,不若我一会遣了家仆去廉王府帮着您问问?”
云雅雯听完莫莲萱不慌不忙的一番言辞,倒是一愣,她满以为莫莲萱是被自己逼迫的坐不住了,这才要去私见殷子晏,好让殷子晏对她加深些印象,多一些好感,这在后面才好走的更长久些。
她还真是压根没想到,莫莲萱居然没有去,反倒是和沈若琳呆了半下午,这说话的语气表情客套中带着几分真诚,笑容也是恰到好处,再正经不过的模样,这的一瞧,还真不似作伪,这倒狠是让云雅雯出乎意料了。
对面坐的这位女子,仪态不俗,装扮的也是不繁琐不简慢的恰到好处,想想几次见面,这位都是淡定从容,还从没见她急色过。
这会不但是丝毫不介意自己提起殷子晏,甚至还愿意帮着自己去问消息,这倒并不是莫莲萱显自己大度,而是故意说出来讥讽云雅雯的。
这话里的意思不外乎就是,你连和殷世孙互通消息的资格都没有,又凭什么肖想别人的未婚夫?
还别说,这句话看似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但的确是把云雅雯气得不轻。
这里面倒是有个莫莲萱都还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前几日,云雅雯又使了人去给殷子晏下请帖,说是起秋季诗社,这京城里稍有才气名望的公子们,都会受到邀请。
因着这理由是正大光明,所以这请柬是被人一路顺风顺水的送到了舒怡院,留下送请柬的小厮,在大门的耳房里等候回信,倒也是好茶好水好脸色的招待着。
谁知道当时这进去送请柬的家仆,便受了殷子晏好大的气,殷子晏神色不虞,口气严厉的训斥道:“回去告诉你们管事的,以后再不许将云家的请柬递进来,两家又没有什么交情,你们倒是腿长跑得快!这又是收了人家多少银子的好处?”
“至于这次的诗社,你们就说我殷子晏才疏学浅,并不敢谬以为自己有才学,更不敢称自己是才子,所以还是等以后真的有了些才学,再去不迟。”
这位家仆原本以为会得些赏呢,岂料一个大子没有,还反倒落了埋怨,被训的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
这心里气大的没法,自然对云家来送请柬的小厮,压根就没有客气,这很是说了些难听的话,一脸的嫌弃不耐烦,将来人速速的给打发走了。
其实这就是殷子晏想要的结果,他很是明白这起子门房上仆役,最是眼色瞧得准,自己这么一发火还不给赏钱,这一肚子的气自然是要发给云家下人的。
想来这绝呼不好听的话,进了云雅雯的耳朵里,她怕是会消停一阵子了,对于这个一再来骚扰自己女子,殷子晏还真是半点好感皆无。
他在心里深深地觉得奇怪:“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厚脸皮的姑娘家?他家人也不管她?这云夫人到底是不是她的亲娘啊?”
你说,这云雅雯到底得是多能纠缠人啊,不但是在自己这里不消停,还连着去招惹莫莲萱,他自己这边那都不说了,最起码,也会很好的保持君子之风,不去赴会,但也不会翻脸。
可是一旦牵扯到莫莲萱,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这云雅雯却是不知道,莫莲萱就是殷子晏的底线,你找殷子晏最在意人的麻烦,那就是明大明的跟殷子晏作对。
所以,殷子晏才毫不客气的给伞苑找了点麻烦,就算对她们家的生意没什么太大影响,起码也能云雅雯心里恶心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