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今日的事情不够多么?”
殷子晏看着莫莲萱却是不说话,目光中的感情也甚是复杂,莫莲萱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懂了,不由得出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又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殷子晏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明明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想问,但最后却是问道:“午食可用的好么?”
莫莲萱松了口气,自然的回道:“用的极好,你呢,是在金鳞院与祖父一起用的么?”
殷子晏点头答道:“正是,太子身子不适,与两位公主一起起驾回宫了,但瑞王和岳王尚在,我这大病初愈,第一次见面,少不得要应酬几句的。”
莫莲萱闻言有些担忧的问道:“你今日因我早早的现了身,这往后的事情怕就要更多了,你可要小心才是。”
殷子晏闻言心中一暖,嘴里却不知怎地,问了句:“你是不是觉得我身子柔弱,很是没用?”
莫莲萱一怔,讶异的问道:“你怎么会如此问?我从来也没这样说过,你多虑了,再说有见嗔大师在呢,你的身体肯定能恢复的和往常一样的。”
殷子晏突然着恼的言道:“就算好了那又怎样?我这辈子都是个文弱书生,再不能习武张弓,你的心里又怎能瞧得上我?”
莫莲萱见他这样,虽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火,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安慰道:“这文弱的书生又如何?咱们大秦朝本就有些重文轻武,你这样的才华横溢,将来不愁没有用得着的时候,现在又急的什么?”
殷子晏突地讥讽似得一笑,淡然的言道:“你难道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是连科举都走不成的?一辈子也就是个闲散宗室罢了,你其实心里都知道,却还和他们一样,尽说些虚话应付我,很有意思么?”
说完便无力的坐在榻上,也不再看莫莲萱一眼,神色很是冷然。
莫莲萱心中思来想去的,还真想不通,自己从一开始遍没嫌弃过他,开始的确是想弥补前世里的过错,想着将这一辈子的时光赔给他,也就算是两清了。
可后来他的毒能医治,自己也想过他或是会提出退婚,心里虽觉得苦涩,但也愿意成全于他。
谁知道他不但没有要退婚的意思,反倒隔三差五的写信送物件来,信里物中都饱含这绵绵的情意。
若是说,这么久了,自己依然没有动心,那都是骗人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己与这人乃是两世的纠缠,其中的心酸苦辣,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可为何他今日明明为了自己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千般的回护,万般的担心,但这末了见了面,却又摆出这般的冷然面孔,这又是为的怎的?
莫莲萱想不通,也不愿再深思,她心里被殷子晏这般一折腾,难免有些灰心,一阵阵的钝疼袭来,今日里的喜欢都在此时荡然无存。
她是不免冷冷的言道:“你既然不喜欢跟我说话,倒也不必勉强,我这个人本就是实话实说的人,倒不会那些刻意奉承讨好人的话,你既心中不喜,那我就先走了,免得站在这里碍了你的眼。”
说完竟觉得心中很是伤感,刚才自己被那么多贵人为难,都不曾觉得灰心丧气,可这会殷子晏不过是摆了个脸色给自己瞧,却就惹得自己心中又酸又痛,这可见是着了魔了,显见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心中想通这点,更是觉得难过至极,女人若是动了心,怕是将来还有的伤心的时候呢,莫莲萱也倦怠再应付殷子晏,低了头便转身往外走,想着快点离开这个人,快点离开这个让人气闷的地方。
谁知道,这才走了两步,便被一股大力拉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之中,还没等她用力挣扎呢,却听得殷子晏伤心着急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萱儿,别走,别恼我,是我不对,是我。。。。。。是我小气了,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