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事。
这一刻,他想狂笑,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却得靠一个感觉迟钝,几乎是没有感觉的女子来点醒他。如果,他就这么抱住她,吻上她的唇,她蛰伏的感觉可不可能也会被点醒?
他没有把握,但值得尝试。
“现在,我要对你做一件你没经历过的事,你要诚实的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好吗?”既下决定,靖轩马上付诸行动,先礼后兵地警告春织。
“好。”虽吓了一跳,春织还是习惯性的点头,瞠大著一双秀眼看著他的身影倏然压近。
她突然觉得不能呼吸,整个人变得好渺小。这是怎么回事,她感染风寒了吗?
春织不解,她不能理解自己的心跳为何突然增快,不能理解他的头为何突然垂下来,更无法理解他一双强劲的大手,为何扶住她的肩将她慢慢拉近。
她正想问他,可他的唇突然压下来,在她困惑的嗓音未能呼出之前,即俘虏了她所有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干么?
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拥抱,整张樱唇都被他吞噬,春织心里有千百个疑问,胸口涌上千万种感觉,她不知道如何形容浑身突发的燥热,也不晓得该如何应付狂卷的舌浪,若要确切的形容她的感觉,她又说不上来,只好呆愣著一张脸,随他愈趋加深的吮吻把嘴张大。
受到鼓励的靖轩还以为她的感觉和他相同,遂把吻加深,等他停止亲吻,他的呼吸已经紊乱到无法自已。
他松开拥抱,热烈地看著她,他的眼神是如此兴奋,双眸像聚集了全天下的星光般灿烂耀眼,可春织一点也不明白他在高兴些什么。
“你还喜欢吗?”
她听见他低沈的声音这么问她,脸上挂著孩子般渴望的表情。
春织困惑地张著樱唇,听不懂他的问话。
“你不喜欢?”见她毫无反应,靖轩的脸倏地沈下来,灿烂的表情不再。
“喜欢什么?”她实在不晓得他在问些什么,只好明说。
“喜欢我的吻呀。”他的表情渐渐阴沈,眼神开始黯淡,口气自然也不甚愉快。
原来,他刚刚的举动就叫吻。好奇怪哦,他为什么吻她?
“你喜欢我的吻吗?”在她迟疑的眼神下,靖轩的口气渐渐变得不耐。
她喜欢他的吻吗?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如果胸口那股燥热和不正常的心跳也叫喜欢的话,那每当他用不耐的口气跟她说话,她的心就会没来由地抽动了一下,又该如何解释?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吻?”靖轩的耐心全失,口气阴寒之至,大有她再不开口说话就掐死她之意。
“我……我没感觉。”不晓得如何解释胸口那股闷热的感觉,春织索性胡乱瞎扯,殊不知她正击痛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她没感觉。
靖轩愣愣地看著她,不晓得该如何消化这突来的打击。他可以接受她说不喜欢,甚至愿意挨上一巴掌骂他是登徒子,可就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回答。
她没感觉,很好,她没感觉。
过度的打击使得靖轩的脑子空白成一片,只想撕烂某种东西泄恨,他无意识地巡视房内一周,恰巧在地板上看见他最恨的织谱。
他为她花大把银子,像个傻子一样,出动整家子的仆人帮她把这些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织布机搬回家,而她竟然毫无感觉,一点感动也没有?!
震怒中,他拾起织谱,打算将它撕得稀巴烂,却教一个强劲的力道给抢了过去。
“不能撕!”这是老人托付的织谱。“你不能随便撕我的东西。”春织强硬地说道,和平日的温驯完全不同的表现惹得靖轩更加震怒,更不能原谅她。
他深深地、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