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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2 / 4)

原来胖一点了。大概是因为长期卧床,身上骨折的地方倒是愈合得很好,现在都能参加体育竞赛了。她除了恢复能力比常人好,没什么特别的呀。”

牧冶好不容易才从田园所在的上铺靠墙的枕头下挖出了那只照相机,顺便又从自己床上捞了刚才忘带的手机。走到楼梯口,只看到几级楼梯下辛追高大的身影,辛追看见她,朝她笑笑:“她们让我在这里等你。”牧冶马上就知道田园她们耍了什么小花招,但她也不能扔下辛追,只好往下走,现在从高处,她可以看见辛追的眼睛,春日下午四点的阳光映在他的眼中,熠熠生辉,他专注地看着她时,他眼中的亮光闪得她几乎想要闭眼睛,心下却在想:这双眼,笑的时候还真动人。辛追满心期待地看着她慢慢走向自己,就象是千年前那些边关的黄昏,心下却又有些酸: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牧冶陪着辛追慢慢地往下走,尴尬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辛追也不出声,走到楼下的时候,忽然问:“小冶,你怕我?”声音里有一丝委屈和痛苦,没来由地,牧冶又觉着这声音这话都熟悉,冲口就说:“怎么会,只是因为不熟悉罢了。”“不熟悉”三字象针刺入了辛追的心,扯出一些锐痛来“是不熟悉啊?”牧冶蓦地想起他是来干什么的,意识到自己说这三个字会刺激到他,忙说:“我是说,我想不起来么,就觉得我们认识才六天,不算太熟悉。”还是那个善良和会自圆其说的小冶啊!辛追的嘴角略扬。

牧冶辛追和田园的大部队是一个小时后才“偶遇”的,牧冶带着辛追已经是林里池塘边山坡上都荡了个遍,不过所说的也只是学校和风景的话题罢了,牧冶很苦恼,想寻回那段记忆的想法越来越迫切,但无从下手的茫然又让她很无措。田园让辛追他们留下吃晚饭,辛追说权婶下午就已经在准备饭菜了,还是回去吃。牧冶送他们到停车场,看到了车却没看到权叔,卓青此时笑嘻嘻地说:“是我开的。”牧冶被惊住,不过五天而已,他已学会了开车!但牧冶还是告诉他,这里开车不是会开就行的,还要执照。还好这一段车少,而且警察不太会来。卓青说他会小心的,权叔对他很放心呢。

牧冶呆呆地目送那辆老丰田远去,口袋里响起了一个稚嫩的声音:“接电话呀,是我呀。”按下通话键,是牧华。说是晚上要赶到上海去,可能要周日才回来,最好她能回去住。不过如果实在有事,不回去也行,他已经跟牧放说过了,让他回家照顾客人。牧华没对她说他是怎么打电话给牧放的。下午知道自己必须去上海后,牧华打电话给牧放,说:“家里来客人了,跟小冶有关,你最好回家几天。”牧放还以为牧冶病发,因为摔到头,虽然查来查去没发现什么,牧放却担心牧冶的脑部会有后遗症,所以急问:“小冶怎么啦?是不是头痛了?”牧华道:“她头现在倒是没痛,也许过不久就会痛。那个瑞瑞的妈妈要出现啦!”牧华一听,呆了一下:“我晚上就回去!”

牧放回家

辛追他们并没有直接回牧家,而是去逸阳山那边练了练车。等他们回去时已经六点多了,权婶来开门时,他们发现院子里还停了一辆银灰色的越野车,权婶说:“小华打电话回来说今天要出差,小放回来了。”辛追明白,小放,就是牧冶的二哥。

客厅里一位青年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听到门响,抬起头来。那是一张五官相当精致的脸,那类型有点象滕毅,不过滕毅的表情始终是温和的,而眼前这人看人时却有着几分冷意,辛追不自觉地也绷紧了肌肉。男子站起身来,看着走在头里的辛追:“你是辛追?我是牧放。”辛追回答:“是,我是辛追。你是小冶的二哥?”牧放一听他那声“小冶”,目光一紧。这变化也落在了辛追的眼中,让心中的弦又绷紧了一分。牧放看着辛追眼中的谨慎和警惕益盛,忽而展颜一笑:“大哥电话里都对我说了,虽然离奇,不过我比大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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