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耳边总是时不时的传来那两个黄种人说话的声音这让他极为烦闷。他敢肯定要不是那个白人老爷花了大价钱,自巳肯定是不会允许那两个小子坐自巳的马车的。可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好会影响生意的。而最让人讨厌的是,那听着怪怪的中国话。
“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居然这么纵容自己的仆人?”
“这么大一座城,可比丹佛大多了。你说咱们从哪儿动手?”
“等见到相关人等再说。”
“要我说,直接找个人多的地方,顺着风放一把大火,烧他娘的。”
“这主意不赖,可惜啊,不具备可操作性。”
“可操作性?什么叫可操作性?我说你就不能少用点儿这种听不明白的滥词儿?”
“这是为了有利于你们学习。所谓可操作性,就是施行的可能。”
“施行的可能…”你干脆就说能不能干不就得了吗?什么狗屁的可操作性?就算你进过学,也不用整天显摆?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好好地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嘿嘿…………
“笑,笑什么笑?我还没问你呢,怎么就不能干了?直接放把火,多干脆?”
“你当人家这么大一座城市,这么多人都是吃白饭的?”
“切,放火还管不管什么吃白饭的?大冬天的,天干物燥,这时候放火正合适。”
“所以说你还是没弄明白咱们的作战方针…………
“停!”
‘“……怎么了?”
“方针是什么针?我说了,你别乱说话。作战方针?你直接说打算怎么办不就行了,少这么绕行不行?”
“那你少给我挑毛病行不行?你明明都懂得是什么意思。”
“我是懂,可其他人未必懂啊。再说了,我听着你那么说话就觉得特别地刺耳,也特别不舒服。”
“那是因为你文化层次太低。回去以后赶紧给我加紧学习。”
“我还层次低?那么多人里面,就我学东西最快,学到的东西也最多…………
“也就你最不会学以致用。”
“你少胡说八道。我怎么…………不会学以致用了?”
“不知道,就是胡说一下。”
“你…………
“先生,都板街到了。”两个人正在争吵着,丝毫不顾自巳“主人”就在一边,而就在这时,车夫突然敲了敲车厢,又大声说道。
“都板街?我们不到都板街,我们到唐人街。”其中一名“华佣”探出头来说道。
“都板街就是唐人街,小子。”车夫没好气儿地回头斜了他一眼,说道。
“都板街就是唐人街?”这名“华佣”怔了一下,透过车窗朝外面看了看,还真是,一群群留着辫子,穿着破烂的华人,正一脸奇异地朝着自巳这边瞧呢。街的两边,则是一群明显被焚烧过的模样。
“看来走到地方了,咱们下车?”
“下车。”
另一名“华佣”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然后,又一把揪住下了车之后就想往街里蹿的同伴,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车门口:
“先生,请您下车!”
“嗯。”
一直都没有动静,即便是两名“华佣”叽叽呱呱地差点儿把车厢弄翻了,也依旧保持沉默的中年白人冷冷地点了点头,抱着一件大衣弓身走下了马车。
“这是车钱。”
看到自家“主人”下了车,刚刚那名“华佣”又从衣袋里掏出一美元递给了车夫。
“哼!”
车夫接过钱,拍了拍,又吹了吹,这才放进了衣袋,可他却并没有立即就走,反而是看向了那名中年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