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显得不够庄重。这样吧,你先寄灵雀过去,好叫她有所准备。我也派人快马过去,将她请来。”
小郁施施然的走进内室,随便拿将了一张宣纸,手指翻动几下就叠好了一只纸雀,显然是常常做这小玩意。
她正要对着灵雀说话,却看到某人正倚在那朱红雕花漆柱上微笑看着她。
“我说关内侯大人,国家给你俸禄是让你一天不去处理事务来盯着我看的吗?”
“大战过后,代、岑边境安定。现下关内侯的职责是看好关内侯夫人,免得她用她的倾城美貌去为祸百姓。这种苦楚,”他假装叹了一口气,“叫我一人承受就好。”
小郁笑着啐了他一口,“愈发油嘴滑舌的。快出去,我要和姐姐讲体己的话。你不能听的。”
林怀琛装作生气的拂袖走开,临走还不忘了帮她掩好门。
“阿姐,我要嫁给阿琛了。从前你说我跟着他出南疆是自找苦吃,说我等他三年是飞蛾扑火,这下你在不能说我了吧。你快来,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为了志愿的事搞得头昏脑胀的。不能及时更,如果有看的姑娘们,暂时对不起了啊。但我会尽量的。
☆、中元(二)
林怀琛坐在案前,手里抄录着一份名单,一边说:“小郁,你明天跟我进宫去吧。陛下中元节宴请群臣。我想他们大抵都听说过你,我趁机请陛下赐婚。”
“宫宴?我不去。赐婚的事,你去说就好了,非要去吗?”小郁坐在一旁的榻上,正拿着金泥细细描画一朵白莲花。她裙摆拖到了地下,上面兜满了纸做的白莲花。虽然说不上精致,却看得出用心。
“罢了,若你嫌犯,便在家里等我。我早些回家也是一样的。”林怀琛将抄好的东西放到一边,俯身过来看,“你做了好久。这是什么?”
小郁并不抬头,“王公们一有节日就只知道整天用摆宴、燕乐来庆祝。有什么用呢?不久前北边的战事死了多少人,多了许多亡魂,不能往生的便四处游荡。中元又是鬼节,鬼门大开,怨气更重。王公家中尚有求来的灵符,可百姓哪有这些东西庇佑?亡魂只能伤害那些无辜的百姓。”
她描画好一朵花,小心翼翼的放下,“我过去几年都是在各街头放上符咒。今年以我的巫术大概是压不住它们了。我做了些莲花,上面有抄录的灵符,遇火便生效。明早分发给百姓,叫他们明天傍晚时燃尽。”
林怀琛听她这样一说,也拿起纸帮她做花。又让管家叫来一些手指灵巧的女婢们拿了一些纸下去折成花。
小郁只要用金泥将灵符描上,将术法封存在里面,这样就快得多了。熬到半夜,终于将所有数目的莲花做好并吩咐管家明天便发下去。
小郁伸了个懒腰,“好累啊。”
林怀琛摸摸她的脸,疼惜道:“脸色有点苍白,果然是累着了么?快去歇着吧,剩下的物什我来收拾就好。”
小郁乖顺的点点头,没有说话,慢慢的走回房。
小郁早晨起得迟了,等她穿戴好已经日上三竿了。
“管家,那些花儿都分发了吗?”
管家长着一张笑脸,“姑娘,都分好了。”
小郁一张甜嘴,“谢谢管家。”
“对了,少爷让你去书房,他说了在书房等你。”
小郁走过廊桥,一路穿花拂柳,行至书房。
“找我啊?”
林怀琛正在看书,见她来,抬头说:“小郁,你今晚不去可不行了。陛下和赵姬娘娘指明要见你啊。”
“我?”小郁很是吃惊,“我仿佛跟他们并不相熟吧。为什么要见我?”
林怀琛听她这样说,也很吃惊:“你这样想?我以为自从七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