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眸中充斥着惊诧与不信,她频频摇头,羞红了脸,这般狂浪的话语不该出自于他的口中。
电梯抵达,她被押入,直到被推入那间套房时,失去的神志才回归本位,错愕地盯着室内的摆设。
一如三年前,仿佛她离去不过短短数日。
他竟保存这里,直到现在……
身后的关门声、一连串的设定声结束后,沉重的脚步声即来到她的身后,双臂环住她的纤腰,两具身躯紧紧地密合。
“为什么?”她哑着声问。
当年金屋藏娇所须的物品是她亲手购置、亲手摆设的,私心想要营造一个属于他与她的秘密空间。
“我高兴。”南宫环宇埋首在她柔细的发丝问,汲取她的馨香,温柔的嗓音里透出一丝的无赖。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旁,她正想出声责备他的不当言行时,他冷不防地吻上她……
一股热浪像电流般地击向她,猛地震住所有的知觉,娇躯微微一弓,红唇逸出沙哑的呻吟。熟悉的热流窜人她的四肢百骸,浑身顿时瘫软如泥,挂在他坚硬的身上。
大手摩挲、探索着她曼妙动人的曲线,点燃彼此间每一簇的火花,感官刺激着饥渴的身躯,双双倒入软床中……
“不……”女子突破重重的迷障,低吟而出。
猛地,不悦和阴霾闪在幽暗的黑瞳深处,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痕,阴狠得令人畏惧。
“不要,真的不要吗?”男性粗嘎的嗓音讥讽着。他手已经开始掠夺,三年的相思与痛苦,此刻要得到慰藉。
该死!她不是背叛他另嫁他人?不是背着他已经为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怎么还会如此?似乎久未云雨,就像当年他设下计谋骗取她的童贞一般,让他销魂忘我。
迷乱中的她无助的手不知何时搭上他的颈肩,紧紧的环着他。
久久未歇……
南宫环宇瘫软在她布满香汗的娇躯上,赤裸的身躯与汗水交融,直到她的气息渐渐平复,小手轻轻地推着他的肩头。
“很重!”霍巧怜娇羞无力地埋怨。
她被他大一倍的重量压得有些呼吸困难,以往欢爱后他通常会翻离她的身躯,怎么……
“是吗?”他粗嘎地低问。
慵懒的语调中有彻底的满足感,却没有往常的体贴,利用他庞大的体重欺负她;牢牢困住她的身子,不容她退缩。
邪肆的目光瞅上她时,咧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让人当下警戒几分。
“你……”坏坏的笑让她乱了分寸,心底一慌,想板起脸孔却落人进退不得的窘况,她着实装不出严厉的神色。
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鼻间,手肘弓起撑起冷冽的脸庞,语气凝重地喝道:“瞧!咱们之间的账该如何算呢?”
食指指腹触感粗厚,轻柔似挑逗地描绘着她嫣红的唇。雪白的身躯微微一僵,美目不解地迎上他,讷讷地启口:“我们之间……哪有什么账……要算?”
“没有吗?”他不屑地啐道。
幽深的黑瞳射出一抹狠绝无情的光芒,令她芳心一紧,怯怯地瞥开目光。发狠的大手强硬捏紧她的下颌,逼她迎上他的眼眸。
“为何离开?”语调粗嘎得似隐敛着漫天的怒意。
“我……”美目半垂,不敢直视他冷绝的目光,嗫嚅地说不出半句话,直至下巴传来紧拧的痛楚。
“说话!”
“事过境迁──”
“谁同你事过境迁?”怒吼声顿起,冷厉的眼直视着她,“回来后,查过你的银行户头了吗?”
“呃……”她不解的看着他。
“三年来,每个月我定期汇款人你的户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