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对你不客气。”
“呵呵……小姐呀,”她晶亮着眼盯着苏沫,“你有没觉得,只要一沾着这赫连公子,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不讲理、霸道、威胁、有时还有点得理不饶人,或者叫无理取闹,啊……我咋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平常不过的女人呀,呵呵……”
苏沫生气的瞪她一眼,只强声说,“那是他纠缠我所至,你看我也没有对别人如此不是!”
“呵呵,是是是,小姐你说什么,那便就是什么,不用向属下解释,因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呀。”青慈率先上了马车,苏沫瞪着像了解一切的青慈,心下怪乱了一把,“旁观者清”?骗鬼去吧!
是夜,赫连府客院里,突然飞升起一抹黑影,身手利落、矫健,几个翻跃来到赫连景儿的房间。此时夜深,院中的仆子们全部歇下,院里宁静得出奇,黑衣人并未蒙面,来人竟是雪娴。
屋里的丫头早眯眼睡着了,雪娴伸手利落一点,丫头立即昏睡过去,雪娴走近床榻,赫连景儿像刚送回府一般,正睁大着眼睛直视着床顶,似乎一直都没有眨过。
“昨日之事,你不能说出去,不然我们都会没命。”
也许是雪娴阴冷的声音触动了景儿,她直直的目光终于有了动作,看着苍白像雪的清冷女人,眼睛突得睁得很大,害怕的一争扎,手上的疼痛促使她大声啊了出来。
雪娴气一眼立即捂着她嘴快速的警告道:“我不相信那是胡人,他们肯定是相府所派,不然为何冲着你的镯子和安甄的戒指而来,今日你我和安甄的下场,是他们的一个教训,如若你敢胡言什么,不仅你没命,就是赫连府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赫连景儿骇然的直掉眼泪,她恐惧的除了要杀她们的黑衣人,更加害怕雪娴……当时她刚清醒,雪娴正逼着安甄杀她,若不是这起黑衣人冲进来,她不敢想……她的安甄姐姐是否真要动手……
雪娴见她惊慌失措,神情恍然恐惧,于是阴冷的笑道:“若你敢说出我的来厉,赫连景儿,我会拖着你赫连府,让你们永不得消停。”
“啊……啊啊……”赫连景儿张口欲言,可是如何也发不出声,她惊骇的扭着脖子,这是怎么呢,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她只能叫了,不要……
“真没想到你当真失声了,好呀,我也可以放心了,”雪娴阴冷的说,立起身来,眼光执着地面,沉沉的发冷,思起自己备受的折磨和羞辱,她低沉道:“李达升你敢如此羞辱于我,你让我活得比死更痛苦……”
当时,安甄与赫连景儿都没有说出雪娴,是因为黑衣人同时掳走了她,虽然那群黑衣人自说是胡人,但雪娴明白,只有李达升才会有如此歹毒的手段……肯定是她从相府拿了假镯子出来后,就被相府的人跟踪,他们是要她引他们来找暖玉镯子和龙形扳指。
四个黑衣人是从皇宫的秘道逃出皇宫,对地形如此熟悉岂能是天远的胡人,而这群恶棍竟然在马车里污辱了她……那些肮脏的手、淫秽的嘴脸,永远都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她要报仇,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威逼她的相府、出尔反尔的赫连府、甚至是对他们一家冷漠残酷的燕国,她不会放过这里的每一个人!
赫连景儿睁大眼睛,盯着一脸恶毒的雪娴,她清冷的白得快透明的脸,在昏黄的烛光里,竟然如恶魔般可怕,景儿想大叫,她好害怕……这样的雪娴,这样陌生的像毒蛇一般的目光,她要躲开,她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
嘶哑的叫声,立即唤醒已被恶魔眷顾的雪娴,她冷冷的盯着景儿,突然阴狠的笑道:“为什么我会来警告你,我应该弄死你呀,不是吗……你们为何只断一对手脚,而我却要忍受这么大的苦难,没道理呀……”
雪娴吃语的说出恶毒的话,一步步朝抖擞不停的赫连景儿走近,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