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了运气才道:“那个尤春生,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金风华摸着仙衣的发丝,平静道:“知道啊。”
仙衣以为金风华没听懂,又接着道:“我不是说他是尤家人这件事,我是说……”
“他是皇上的第四子。”金风华躺在床上也不顾好好的衣衫被揉出了折子,反而更往仙衣身上贴。
“你知道了?”仙衣第一个反应就是尤春生“自首”了?那四王妃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啊?是想玩她,还是这夫妻俩沟通不良出了岔子?
金风华一眼看穿,好笑的脱了外衫随便一丢,跟着散了头发就钻进了仙衣的被窝里道:“你少爷我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少爷我还能让个毛头小子给混过去了?”
这话刚说完,仙衣就觉着胸口一凉,好么,刚吃饱就要开始消耗了。金风华摸着手下的软玉,不一会儿两人就啃到一处去了。迷糊之前仙衣还在胡思乱想,听说尤春生比金风华还大呢,怎么的他还管尤春生叫毛头小子?
金少爷吃饱喝足,放开怀里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的老婆,等着他悄然换了衣服又从屋里出来,门外观棋已经候了好久了。
进了书房,刚坐定,观棋就道:“咱们的人传来消息,郑家大公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这么久了,也该回京了。”金风华喝了口茶润了润。
“不过郑国公的人似乎并不太高兴。”观棋又说道。
金风华早料到了,郑易轩是郑国公原配之子,如今原配死了,又有了填房,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他们一家子稀罕他回来才怪。不过郑国公那一家子都是废物,上辈子耍狠了心思也斗不过这个大儿子,最后不但家业都归了大儿子,连国家都赔进去了。想找点小麻烦给郑易轩还能好使,其他的,金风华根本看不上那一家人。
“葛大鹏呢?也跟着回来了?”金风华又问道。
“据说就郑大公子一个人回来了。”
金风华也大致猜到了,葛大鹏是个莽汉,让他出去探个消息和人玩命还行,要是对付京里这些老油子,怕就会吃亏了,要是他没想错,葛大鹏这会子应该已经回去军营了。郑易轩到是心思大的,不但军营里有门路,朝堂上的文官也有几个和他交好。只是他为人看起来太过正直,虽然能成为皇帝手里的刀,可以皇帝老头的性子也怕刀舞的利了,再割伤手。太过耿直的朝臣不是每个皇帝都喜欢的。纯臣直臣也不是在什么时候都不懂得见好就收的。
“那个新来的琉璃怎么样?”从很早前,他就开始不从碧玺那里问话,就是问也是当着仙衣的面,他要让碧玺对仙衣忠心,只要不是仙衣背叛自己,那么碧玺就要对仙衣比对自己忠心,他不想让仙衣觉着自己时时刻刻在监视她。
观棋回道:“之前还提过几次在公主府的同乡,后来松绿看着她,渐渐也就不提了,倒是对少奶奶很是忠心,咱们的人试探过,正屋里的事儿这丫头从来不吐半个字,闹得多了,后来这事情还捅到碧玺跟前,到让咱们的人没了脸面。”
“是个好的。”金风华露出笑意来,丝毫没觉着自己的人倒霉有什么不好。
观棋见金风华乐了,心里也有了底,便鼓起勇气道:“香州那边有消息过来,说是有人盯上咱们的金矿。”
金风华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观书他们都是死的?”
“说是盯他们的人来历不凡,有可能是……”观棋见金风华回头便指了指天上。
“他们的路数观书他们熟吗?”金风华不相信是皇帝老头盯上他了,那老头这一段时间都被蚩国的假马贼弄的彻夜难眠,再加上几年前大坝决堤,流民暴动的案子以及后续那么多贪墨案,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