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痛——”赋灵眉头一皱,小心翼冀的掩住被割伤的手背,拉下防护手套,才发现伤了好大的一个伤口。
“怎么了?没事吧!”江垂言见状丢下石头,毕竟是为人父亲,看女儿受伤,心里难免著急。
“好奇怪,伤口只是剧痛,但没有渗血,照理说这部位的微血管不少啊!”赋灵不解的盯著约两公分长的伤口,泛白的皮下组织却没有半滴流血现象。
“不管怎样,伤口还是包扎一下,发炎了可就不好了。”江垂言急忙的提来药箱,拜展于飞之教,他的伤口处理技术堪称不赖。
赋灵若有所思的任江垂言包扎,真是古怪,这道伤口不符合人体结构学,不符合!赋灵一直不停的想,但却一直想不通。
看她苦著一张小脸,江垂言关切问道:“很痛吗?痛的话可要老实说喔!”
赋灵睨了他一眼,哼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客气的。我伤口痛得像有人浇上盐水似的,可是好奇怪,它为什么不流血。”
听她这么一说,江垂言的担心更甚,无言的自行囊搜出迷你型的萤幕通讯器,按下家里的频道,从小萤幕里可见一大群人,他道:“你们快过来,赋灵受伤了。”
“老五爹地,你太小题大作了。”说著赋灵就要切断联络,但忽然听见冷君迪一声呼唤。
“赋灵,你在哪里?没事吧!”
“没事。”赋灵故作轻松的说,但该死的,伤口却愈来愈痛。
冷君迪从萤幕中只见她白著张小脸,细白的贝齿微咬著下唇,他道:“还说没事,很痛吗?”
“有点痛而已啦!”赋灵强作出安慰的笑容。
“说实话!”冷君迪的语气焦急而关切。
赋灵也急了,急得泪珠凝眶,痛得泪儿宜滑下脸颊,她抽噎道:“阿迪,我好痛、好痛,伤口一直不流血,它好奇怪,而且好痛……”
冷君迪恨不得能立刻飞到赋灵身畔,拥著她慌乱无措的身躯,但他现在却只能安抚道:“先忍著点,乖,找张床好好躺下休息,我们马上过去,好不好?”
赋灵含泪点头,语音有点浓浓的不安全感,“好,一定喔!”
“一定。”冷君迪也是咬著牙,抑住强烈的心痛,眼见赋灵那副凄楚模样,席卷而来的心疼令他险些招架不住,“天啊!但愿她平安无事。”冷君迪暗哺道。
谷清扬自身后安慰的拍了拍冷君迪的肩头,也道:“垂言,先安顿赋灵休息好吗?”
“好。”江垂言应诺后,扶著赋灵至隔壁房间躺下,片刻后他又回来说道:“大哥,先带二哥过来好吗?情况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你们在哪里?”谷清扬问。
“山庄后头的避暑小屋。”江垂言吐实道。
众人一得地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萤幕上消失无踪,不用猜,一定往小屋去了。
看著赋灵因疼痛而惨白的小脸,冷君迪的心揪得好紧,万般的不舍得在胸臆�荡著,他伸臂将她纤细的身躯扶起,拥在怀里道:“还疼吗?”
赋灵绚烂一笑,很开心他的问候!但愈剧烈的疼痛撕扯著她的感官,笑叹了口气,“乖小孩要喊不疼,少惹人担心,但我大概只能当坏孩子,所以只好喊痛了!”
冷君迪轻吻她苍白却犹娇美的脸颊,故作轻松的笑斥道:“是啊!你这个天生的坏宝贝,疼你一次,看以后还敢不敢使坏。”
赋灵俏皮的笑哼了声,“我偏要!”
“坏透了。”冷君过笑点她俏挺的小鼻尖。
闻言赋灵只是嘻嘻的笑弯了眼眉,暂时将疼痛抛在一边。
此时常振楚推门进来,张臂迎向赋灵,高声的唤道:“我可爱的小赋灵,想不想念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