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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厅里的摆设大部分是上质的原木,赋灵为一探究竟,便像小猫似的在地毯上缓爬而行,因为五岁才会走路,以致养成她在地毯上就会忍不住爬行的坏习惯。
逛完小厅,赋灵眼角瞄到另一扇门,拥有猫般好奇心的她理所当然的开了它,第一件跑进赋灵视线的东西是一张床,一张够好几个人睡的锦缎羽绒大床。
赋灵禁不住开怀大笑,大叫了一声,她钻进松软的被窝里,心满意足的嗅著被
窝里暖暖香香的味道,隐约中可分出一丝属于男人的体味。
她只是感到微微的倦,有些累,再加上大哭之后的疲惫,没有真正接触过世俗险恶的赋灵,睡意缓缓的加在她涩涩的眼皮上,便慢慢的睡去,她抛下所有的戒心和一切疑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舒服、好温暖……
数日的巡检总算在这一研究中心分部做了终结,虽说这分部的主管是女人,但业绩及成就却是个中翘楚。
“邓小姐,楼主管呢?”冷君迪核验完所有帐目,将大椅一旋,面对一脸战战兢兢的邓栩爱。
“方才副机运作出了毛病,为了不让肯斯二号计画停摆,楼主管已赶去指导修复了。”邓栩爱暂时代表楼明明接待总裁冷君迪。
“很好,我会随处再看看,你可以下去了。”冷君迪有礼的挥退邓栩爱。
邓栩爱转身之际,不由得又看了冷君迪一眼,心想:他真是个可怕的男人,不止行动效率迅速,且领导能力更令所有部属心服口服,庞大的冷氏集团有大半规模是在他手上建立的,但他也是个令所有女人仰慕的对象,刚毅有型的脸庞总是在无意间流露性感,真的,谁能够得到他的钟爱,那女人便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冷君迪闭目养神之中,只是隐约的听到感应门悄声的开阖,电脑网路运作无声,一时针落可闻,他突然又想起顶楼有间可供自己暂时纡解疲累的房间,反正时候还早,去那里歇歇腿也好。
待到顶楼,踏进房间,原木家具的沁香迎面而来,冷君迪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他酷爱这种家的温暖色调。
没有意识的走到吧台,他倒了杯浓烈的暗红色液体,才顿然发现自己没有喝酒的欲望,冷君迪自嘲的笑了,将剔透的酒杯搁在一旁,修长的身躯侧靠在透明的玻璃落地窗边,俯瞰下头川流不息的人群。
那些人究竟为何而走?为了世间浮华的名利?还是希罕的只为家人而奔波?
家人?这两个字在冷君迪的心上撩起了一根松弛的弦,那是多久远的事了,他没有细心去算,但已长得足够让他淡忘了!
休息一下吧!他告诉自己,或许这些令人愁云难去的事情就不会再盘绕他心底不去了,或许,他这么告诉自己,冷君迪微叹了声。
睡房的门是半阖的,冷君迪推开这扇旋转式的古老门板,长腿不数步的跨至床边,视线即被躺在床上的软体所吸引。
她让他联想到熟睡中的天使,是如此的纯洁无瑕,让人不忍轻易惊扰,稍短的刘海不减她半分灵气,柔细的乌溜发丝披散在枕上更添点慵懒,只要加上两片白羽翅膀,她一定是天使。
冷君迪巡视著她的眉间,感受不到丁点俗气,细匀的呼吸声不禁让人想去探问她此刻的美梦,他忘情的凝规著她,想像著在她漂亮脸蛋上绽放的笑容。
倚在床缘,冷君迪顺著她的发丝,她纯真的睡靥吸引住他的视线,竟有种想看她一生一世,不忍离开的念头在他的心里萌生。
谁在玩我的头发?赋灵睡得正是香甜,虽灵魂尚依依不舍的在和周公话别,但细胞的敏锐感觉可非她所能控制,她勉强自己睁开像小白兔的一双红眼睛,随即眼睑的刺痛传上中枢,继而又想起爹地们的抛弃,一时泪珠儿又在眼眶中打转。
冷君迪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