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杨悦也不闪躲,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礼数周全的跟王达权打招呼,王达权也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对三月说:“竟然有人来接你,我就不送你了。”
她会原谅杨悦确实在医疗之外,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气度很是不易。
上了车后,杨悦开口问:“你是故意的。”
“我确实是故意的,你们迟早要见面,不过你真的一点都不尴尬,看来是真的放下了。”一直觉得杨悦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
“你还不也是。”说着叹了口气,三月看王达权的眼神澄澈透明,分明没有半分爱意。
三月问:“为什么叹气?”
“觉得王达权很可怜,到头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离开他,哪怕没名没份的跟着,也心甘情愿,可最后这样的希望也被扼杀了。
杨悦离开的时候,三月在后面说:“他不会一个人,陪伴不一定是情人,还可以是朋友。”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毫无芥蒂,杨悦说可以平静的面对,却再也无法成为好朋友了。
第二天的采访是杨悦送她去的,她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明白了什么叫,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主持人问了很多常规性的问题,由于提前做了功课,回答也很官方,最后主持人问:“谢小姐是单身吗?”
三月笑了笑:“不是,快要结婚了。”
“那个人是不是您的老板王达权先生?”说完主持人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明明之前有人嘱咐过她,什么不该问。
三月看着年轻的主持人,并不介意的:“并不是王先生,我们是朋友和搭档,我的爱人很爱我。”
“那就提前祝谢小姐新婚快乐了。”
回去的路上杨悦问:“你真的要结婚了。”
“嗯!”如果苏安谟没走,她可能真的要结婚了。
杨悦见三月心情有点低落,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也没有再问,专心开自己的车。
下午就接到了凌晨的电话,说看了她的节目,表现很好,很漂亮,约她晚上出来吃饭,很快手机上收到一条地址短信。
三月赶到推门进去时,发现偌大的的包厢里围着红木桌子做了近十来个人,正在说着什么好笑的事情。
应该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凌晨向来喜欢热闹,呼朋唤友,很快有人认出了她,开玩笑说:“怎么不见安谟。”
她看向说话的人没有印象,之前苏安谟带他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想必是那时候见过她,笑着回道:“我和安谟没在一起了。”
那人见她这样说脸上有点尴尬,就好像无意间说中了人家的伤心事,凌晨笑着出来圆场:“三月,来来来,坐这里来,刚才正盼着你。”
三月笑着走过去坐下,今天特意打扮一番,一身裸粉的长晚礼服,束腰的设计把盈盈一握的细腰凸显出来。
一头长发,别致的挽起,给一种温婉大方的感觉,一进来就有不少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听到她是苏安谟的女人,眼神都暗了暗,又听到她的否认后,重新亮了起来。
在知道她手中握有三月迷城两层的精英权,不少人眼里升起征服的欲望,这个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太特别了。
不少人来敬她酒,她也只是浅浅抿上一口,谁知凌晨也在一旁起哄,说这样喝酒不尽兴,要换大杯,三月狠狠瞪了一眼凌晨,凌晨摸了摸鼻子,装作没看见。
桌上上的人似乎都有了默契,一个劲的灌她酒。三月感觉头晕乎乎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她好像喝醉了,散了的时候,一男人上前一把扶住她说:“谢小姐,不知蒋某是否有幸送你回去?”
保留着最后一份清醒,想要拒绝,又被